她换位,沧海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过现在被热情过了头的巫罗缠上的,到底是她自己。
——我是有吸引这类人的特殊体质吗?
沧海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下意识回忆起了上一个对自己这亲密的女子,也就是阮殷。不过一想起自己真正的爱人,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怀念的微笑,仿佛此刻抱着自己手臂的不再是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巫罗,而是那个如同凤凰一般与众不同的女孩。
她仿佛又回到了在南宁的那些日子之中,那时候的阮殷还小小的、比自己矮上不少,看起来十分可爱,她也喜欢这样抱着自己的手臂,然后与自己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街之上,她和她就像是一对关系极佳的姐妹一般,但与一般的姐妹不同,她们俩之中往往会提出幼稚问题,并等着另一方解答的,反而是沧海。那时候的她天真得什么都不懂,而阮殷则像是什么都懂似的,无论沧海问出什么,她都会事无巨细地向她解释,然后等待着她下一个幼稚的问题,或者带着她看更多有趣和新奇的事情。阮殷很喜欢抱着她的手臂傻笑,而那个时候的沧海,同样很喜欢被她这么抱着,从肌肤相触之中,她能够感到对方身体的温暖。
阮殷说那是灵魂的温度,灵魂就是这样温暖的。
沧海觉得她说得稍稍有些误差——有的人的灵魂是冰冷的,这份温暖是只属于阮殷灵魂的温度。
沧海从没有遇见过那样的人,那样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人,她与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一样,那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那段时间也是沧海一生之中最最珍贵的至宝。
但这还只是转瞬即逝的幻觉,如同肥皂泡一般无比易碎,那种一碰就破碎、如同花火的泡沫。沧海在转瞬的恍惚之后见到了现实——抱着她的还只是巫罗,她现在还踏在前往祭坛的道路。
她还呆在灵山,她还在帮着十巫(或者说巫彭和巫咸)做着身不由己的事。
——是的,还没见到阮殷。
“别闹了雷霆,我们该加快速度了”沧海微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来轻轻地敲了一下巫罗的小脑袋,并且顺势从她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来,“一会儿迟到了,巫咸大人可是会发火的!”
“诶?”巫罗双手抱头,然后用撒娇一般的语气嚷嚷道:“不要叫我雷霆,叫我巫罗啦!沧海姐!”
“好的雷霆,没问题雷霆。”
“沧海姐!!!”
“嘻,开个玩笑啦,小巫罗。”
三人在嬉嬉笑笑之中(主要是沧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