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被严渊这么一说,她似乎才想起来似地伸手拉了拉脖子上戴着的项圈,随手拉断了项圈那碍事的铁链,然后将手指塞进了项圈与自己脖颈的间隙,但她似乎没有拉断项圈本身的意思,只是给自己拉扯一些可以喘息的空隙,同时一边扯着自己项圈,一边用眼神挑逗地看了一眼严渊,声音轻盈而带着笑意地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啊?”严渊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厮是个什么思路,不过随着阮殷这句话,他也就顺势多瞥了几眼阮殷——在昏暗的光线之中,她那一双眸子依旧如同夜明珠一般明亮,稍稍凌乱撕裂的衣衫露出了些许白皙的锁骨和颈部,但这少女风情之处此刻被那个并不怎么精致,却有一种粗暴之美的铁制项圈给封锁住了,反而显出了一种禁忌的美丽和奇怪的柔弱气质。阮殷身上本来不可能出现这种气质,却因为这一个小小的项圈,平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甚至让严渊有一种欺负欺负她的冲动。
在那一刻,神使鬼差般的一瞬之差,让严渊对着阮殷的脑袋伸出了手,但他并不只是打算摸摸阮殷的小脑袋而已,他那一只粗糙的大手下意识伸到了阮殷脖子上的项圈,一把拉住了那项圈上被拉断后剩下的铁链根部,然后将阮殷强硬地往前拉了半步。
这个动作,他完全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严渊自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同时,阮殷也没有反应过来,以至于直接被严渊拉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而严渊看她差点摔倒,下意识想要扶她——扶住阮殷最快最顺手的……便是用力拉住那短短的铁链!于是严渊又是下意识地一紧铁链,阮殷只觉得一股力量让脖子微微得产生了窒息的感觉,但也靠着这股力量站稳了脚步。
“啊!不是!!!”严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间做了两个怎样的动作!他连忙放开了手中的铁链,然后往后连续登上了好几阶台阶,双手高举过头顶,脸上还带着极度尴尬和歉意的表情,口中毫不犹豫地道歉道:“我……我的!是我脑子短路了!是我错了阮殷!要杀要怪悉听尊便!!!”
相信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恨不得做一个平沙落雁转鹞子翻身接猛虎落地式,以求阮大姐头的原谅了。
“没……没事,我没生气。”
然而让严渊有些错愕的是,阮殷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一般,反而面带了些许绯红色的风情,同时视线稍稍下移看向了自己的脚下台阶,同时声音之中的挑逗意味全都不见了,作为代替出现的,成了满满的茫然、恍惚和一丝丝……回味?
严渊都有点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