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制造出这种变态的罪魁祸首,岂不就是他和阮殷吗?那可真是作孽啊!
——不过这小子一副万年小受的模样,欺负起来“手感”是真的好啊……
严渊表情微妙地想到,然后像是预防着什么似的,现在擂台的一角,对自己的第一个对手说道:“事先说明,这不是我们做了什么手脚,我只让古雅萱将我们四个的签分别放到了对阵表的四个角落,以免在决赛之前相遇……你的签我们真的没动,真的不是我们干的。”
他的对手冷哼一声:“我不信!”
严渊挑了挑眉毛:“你这么勇的吗?我可是要在你面前装逼了哟。”
没想到他的对手比他想象的头还铁:“我不怕!你想装就装啊!”
严渊愣了愣,然后一脸惊恐地说道:“难道说我们的调教成功了?!”
对手君——没错,就是何书远——抓狂地喊到:“你他妈在说什么?!调教你妈啊!!!欺负老实人呢!!!”
“好好一个棒小伙怎么这么暴躁呢?”
“是谁的错啊!”
“是阮殷。”
“是你和阮殷两个人啊啊啊啊啊!!!”
——这反应的确是很有趣啊,果然欺负起来“手感”不错……
周围围观的人很多,毕竟何书远在潭州年轻一代中也算是领军人物,修为仅次于王少宇不说,更是身为何家大少爷,几乎是未来内定的何家继承者,自然有很多人来围观他的比武了——尤其是他的对手还是那个传说中的阮殷的伙伴,当初在琼华楼三下两下就打翻了王少宇的神秘外来者!这是古家比武大会的第一轮比赛,八个擂台同时比赛,这一场可以说是这一轮的焦点战役,过来围观的人自然不少。
严渊和何书远都没有特意压低声音,他们两人的对话有一点没一点地传到了观众的耳朵里,引起了一些当初身处琼华楼的纨绔的奇怪——当初的何书远和严渊还“严兄长何公子短的”,看起来颇有些相敬如宾,但现在……他们的交流显得亲密得多了,别的不说,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温文尔雅的何公子如此激动地和人说(骂)话(人)?看起来颇像是兄弟之间的打闹。
围观群众自然不知道,这份“亲密”完全是在何书远被欺负的血泪史上建立起来的。
别说了……再说何书远又要哭了。
严渊并没有理会那边有点放飞自我的何书远,而是好奇地扭头瞅了瞅周围的观众们,忽然传音入密对何书远说道:“讲真的,要不要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