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殷并没有亲手挣脱那绳索,严渊最后还是怂了,主动解开了绳索,把阮殷放了下来。而被放了下来的阮殷小脸依旧羞红着,更是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严渊一眼,严渊缩了缩脑袋,没敢和她对视。
阮殷揉完了自己受苦的屁股蛋,又揉了揉自己被绳索勒出印子的手脚,然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又像是在对严渊说话,又像是在感叹人生一般地说道:“感觉自己被玷污了,我这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屁股蛋儿啊……”
严渊脑子里似乎是有一根筋忽然抽住了,嘴贱道:“万幸手感不错?”
阮殷一愣,然后脸色一僵,闪电般地出手,一把抓住了严渊的衣襟,然后将他啪叽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后恶狠狠地踢了几脚严渊的屁股:“万幸手感不错?!你丫还嫌老娘对你心慈手软是吧?”
“……我……我错了阮大姐……”
严渊这又是手贱又是嘴贱的一套作死操作,想不被打基本是不可能的,阮殷这踢两脚的报复行动还算是轻的,要是换做正常的女人,那严渊可能真的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写了。所以说,严渊这一套作死操作除了出了自己一口恶气,以及他自己所说的“万幸手感不错”、吃到了阮殷一顿不错的豆腐以外,基本毫无益处,这些严渊自己也知道,所以他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是绝口不提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而是开口关心道:“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阮殷双手抱胸,用鼻孔看着严渊,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看人,而是在看着某种低等生物一样,“屁股酥酥麻麻的,还想找个小姐姐求抱抱求安慰,但是伪娘还是免了,你丫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严渊无语,只好生硬地转开话题:“我是说……迷幻散的作用怎么样?没成瘾吧?”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阮殷恍然大悟,然后耸耸肩,“你放心好了,我对迷幻散这种药剂的成瘾性基本免疫,它本身的药性也不会让我失去神志,只不过像是喝了酒一般而已,问题不大——不仅问题不大,甚至我还想要再嗑一些迷幻散,对了,你那儿还有迷幻散吗?我还想吃一点。”
当初和李荣谈生意的时候,李老板给了他们不少迷幻散作为样品,它们都被严渊收起来以防万一了。
“你这还叫没成瘾?!”严渊急了,“这不就是成瘾了吗!你……”
“你不懂。”阮殷笑吟吟地打断了严渊的话,那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严渊的无知,还是因为他的关心而开心,“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