讴歌小脸一红,没好气地伸手揪住了自家老哥腰上肉,用力一扭,愣是把他的魂给拉了回来,主动撇开了视线。而严渊则没人能管了,一双视线肆无忌惮地掠过了阮殷身上暴露的春光,然后看向阮殷的一双大长腿,更具体地说,是阮殷的脚下——那里现在躺着一个颇为俊俏的男人,但不管他长得是多么俊俏,身材是多么健美,都不能掩饰他如今被阮殷踩在脚底的狼狈。
阮殷此刻丝毫没有顾虑自己乍现的春光,双手叉腰,一双大长腿看起来风情万种地抬起,然后重重落下,狠狠踩在那个男人身上,然后重复,踩得那个男人哇哇大叫,而阮殷一边踩一边骂:“采花贼是吧?采花大盗是吧?等着男主人一出门就动手是吧?还想捂着我的嘴一边听着严渊的声音一边办事是吧?夫前犯更刺激是吧?你还挺有情趣的啊?!你到底祸祸过多少可爱的少女和人妻了啊?!今天居然还敢惹到老娘头上,你这胆肥得很啊!老娘今天不灭了你,老娘都不好意思自称女权守护者了!”
“噗哈……咳咳嘎……女……女侠饶命!”那男人被阮殷踩踏踩得身心俱疲,鲜血从嘴角溢出,眼看着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只能撕心裂肺地喊着求饶的话语:“饶我一命吧!女侠!我……我再也不敢了!”
“哼!”阮殷还想接着骂,还想多踩两脚,但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闯进了房间的不仅有严渊,还有昨天见过的离歌与讴歌。她与严渊对视了几眼,交换了一下神色,她忽然跳脚起来,尖叫一声,双手遮掩起自己的娇躯,趁乱又多踩了那男人几脚,急急忙忙跑到床边一把揪住床单往身上一裹,才小脸微红做娇娇小女子状,扑到了严渊的怀中,娇羞道:“死鬼,你怎么才来救我,这个采花贼想要侵犯我,真是吓坏我啦!”
严渊:“……”
离歌:“……”
讴歌:“……”
——你刚刚那副泼辣的样子,哪有半点像是被吓坏了啊!
他们三个脑海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了这种念头,三人之中以严渊最为懵逼,毕竟他对阮殷知根知底,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这货的尿性。此时见她一副娇滴滴的小女子作态,嘴角的抽搐根本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这个影后又要搞什么事情。
“那个……严夫人,我们不打扰你们了,我和我哥走了啊!”讴歌看起来有点受不了阮殷和严渊那副“肉麻”模样,见到房间中的事情已经被镇压住了,连忙抱住离歌的手臂,就想把他拖走,不让他接着占阮殷便宜了。
这本来是合情合理的行动,哪知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