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怪的,而且还跟无聊。”他淡淡的说道。
小青一愣,原来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这件事啊。
也是啊,单相思一场,最终没有结果那自然是令人感到遗憾的了。
“无碍,多加习惯便好了。”
“哪里习惯得了?只怕今夜回去了,又是难眠的一个晚上了。”
“阿馗哥你可以的,且不说新柔姐姐爱不爱你,就是你爱她也足够了。”
小青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她更不知道“新柔”是阿馗心中的痛,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臭丫头,你小小年纪就是情情爱爱的,也许过些时候你也便明白了,不过我并不希望你明白。”
“我不怕!”
“初生牛犊不怕虎,起初我也不怕,可是看到她一声不吭便嫁为人妇,我便不得不怕。”
阿馗将心中的幽怨细细道来,占据他心头的仍旧是那个女子留给他的伤痛。
曾经对她抱有多大的幻想,如今就会存在多大的失落。
软泥上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印子,刚刚抬脚起来,这水便立刻渗到了坑里去,直到渗满为止。远远看去,倒像是一个个可供游鱼居住的小洞。
柳叶屯的春日到处是生机勃勃的一片,因为昨日过了谷雨,所以天气便慢慢开始变热了。这蝉虫更是稍稍的出动了,在树梢头,又或是在山林之间总能见到这些精灵的身影。
想必再过不久,便是一年中的立夏了。
家燕双宿双飞,离人独自安好。
走在满地是落叶的田间地头,小青却觉得有些闷热。她抬头看了看那天上的日头,看着光芒,估摸着也快要到辰时了吧。
她擦了擦额头豆滴大的汗珠,又看到一语不发的阿馗,她无奈啊,要怎么安慰这个人才好呢?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两人,可是打鱼去了?”一位田间劳作的妇人随口问道。
“是啊。”
“打鱼好啊,也能给家里添个菜。”妇人一脸笑容,不过随后又换了一张苦瓜脸。
“这是怎的了?大婶子?”小青问道。
“唉……日后我家那顽皮儿子也是要打鱼去了,这祖祖辈辈何时才能走出这茫茫大山啊。”妇人叹道。
小青一惊,脑子里似乎有不好的猜想。
“可是怎么了?”小青问。
“唉呀,这夫子今日就要回京了,我儿日后可就没人教了,一辈子也顶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