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距离如此之近的她,心里总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大自然的。
“她只是我生母的一个嬷嬷而已,只是她早把我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了。”莫安然说道,像是在叙述一首长诗。
“这样啊,那也没关系呀,你们还是很好的不是么?”
“嗯。”
“我的天啊,嗯……到底是什么意思?”暮雨扶额。
“就是,没意思。”
“噗!我说莫安然啊,你这没意思也太没意思了吧。你看看你没话了一个“嗯”字敷衍人,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呢。”
“朋友,我需要么?”莫安然冷笑,神情里还有些受伤。
暮雨也发觉了神情的变化,心里也有些可怜他。她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双腿,又笑道:“其实呢,有朋友也是蛮好的。不过像莫安然你这么帅气的,朋友不要也罢啦!”
“为何?”
看着他认真的眸子,暮雨还想,她也不知道为何。大概是……帅到没朋友了吧。
这房间里还不时可以闻到淡淡的书香味,那放置的紫玉花瓶上悬挂着一副高山流水图,还有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将古床和外边相隔开的屏风了。
只见屏风上描绘了各种飞禽走兽,也有小桥流水人家,最妙的也便是那豆滴点大的灯笼了,昏黄的色调点缀在其中,整幅画给人的感觉就是有种归属感。就是心里寻求一个安全的地方,那里能够阻挡风雨,只剩下自己。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待在这屋子里很是安心。
因为是木床,所以坐上去的时候是有些磕人的。坐了一会也倒没什么了,只是想着能铺上软垫也许会更好吧。
暮雨又怀念起现代的某梦思床垫了,那是一个劲的舒服呀!躺在上边就像是躺在棉花上一样舒服,质量好、品质上乘,总而言之,就是舒服!
这样硬邦邦的木床虽然看起来也暖和,不过和某梦思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的。
突然回过神来的暮雨才发觉自己的失礼,额,自己怎么变态了!居然对着人家一个男子的床发呆。刚刚自己那花痴的表情一定是被莫安然都看完了吧。
果不其然,她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莫安然正在打量着她,她好想把自己埋到沙堆里收拾收拾着去世算了。
人家莫安然也没说什么,只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她永远也忘不掉……怎么辣么丢脸呀!
“我按摩好了,该回去了。”暮雨尴尬的说道,她现在真是恨不得有个地洞出现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