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这位在乡里也算是个人物了,这两人其中的故事那就有趣了,总之也算是无奈一场啊。
当年双喜娘亲还是个小奶娃的时候她就和这个唐员外定亲了,两家都很是看好这桩婚事,他们互相攀谈着,一切就等着两人长大了开始成亲了。
但是……世事无常嘛,总会有些无奈的心酸史将两人分开的。
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唐员外都会对外人说这是他此生的一大遗憾哇!
双喜娘亲对于此事当做是不知道,自己在一旁静静的倒着茶水就算了,只是有些知情的人看来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冷傲涵对这些乡里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本能的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又看着,像是一个脱离尘世的公子,不为红尘所动。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再次响起,相邻们的说话声开始被这声音给掩盖住了,只有说的更大声才能听到彼此想要表达什么。
这一切都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双喜娘亲却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过去的就随它过去吧,再计较有什么用?她就是这样的人,过往不恋。
暮雨站在双喜房间里,那原本的阴暗的房间被一束光照明了,瞬间变得通亮起来。
喜婆为她戴了一顶凤冠,而后又用红色方巾将脸盖住,在她的胸前挂了一个小小的镜子,美曰其皿叫做:照妖镜。
最后是最最最令人期待的一部分了,这针线密集,手法独特的霞披被喜婆一挥便套在了双喜身上,现在的双喜已经是一个真正的新娘子了,就是从披上霞披的这一刻开始。
“这下可不能掀开盖头了,不然不吉利的。”喜婆嘱咐道。
双喜点点头,其实内心有点忐忑不定,这厚厚的红装穿在自己身上有种仪式感,特别的神圣,让人觉得自己实在亵渎了它。
喜婆又小心的将双喜扶回了床边坐好来,双喜那是低眉垂首,欲语还休。
春华呀,飞快的将新娘子的盖头掀起,可是那是新娘子的护身符,除了新郎官,又有谁能有权利掀开它呢?
“这下坐好床了,将来啊为夫家生几个大胖小子,这日子就会越过越安稳了。”喜婆笑道。
暮雨对此无感,她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喜婆在忙来忙去的,刚刚那梳妆台上还留了好多的胭脂水粉,不少的被洒在了外边,风一来便慢慢地带走了一些。
客栈里大多数的闺阁小姐已经吃过了早饭在外边等候马车来了。董纹绣和湘灵两人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