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靠着兵士行军时候拾取的枯枝干草起了三个火堆。火势一起,戚建尡和冯涌各领一支人马杀出。旁的也不理会,直奔叛军营盘就去了。宝玉心里清楚,戚建尡和冯涌带的马不多,只是一万左右,这样要是直接冲击叛军正面,无异于以卵击石。可钻了营盘就不一样了,叛军的骑兵跑不起来,骑兵少了冲击力,那就是砧板上的肉。再者营盘有失,叛军必然慌乱,机会更多。
轻松破了北城,蘸金斧便觉得有妖,哪里有这样容易呢?别又是计罢?这样一想,连带着攻城其实都弱了一分,而正是这一分,才给了南安王爷喘息机会,把手里存活全部抛了出去。也就是说,他这边紧上一分,南安王爷未必等到火堆起来,便带人冲南城了。那样宝玉的人马必是成为孤军。这样说起来,又是见识过白茫茫一片的宝玉运气了。
蘸金斧听身后传来喊杀之声,便气的不成,果又是计谋,就说没这样容易破城的。想着就要带兵去护营盘。马头也转过来了,心里想着不对,自己去守营盘,城里出来的人,还能不掩杀么?两下里一夹,自己必是吃亏了。这样一想,他的狠辣劲儿又上来了,高声喝道,“城门以破,随我冲!”身边左右的裨将也有聪明人,一下便想到大王的意思了,这是要弃掉军营换王城。如此也卖力吆喝起来。
再说南安王爷身先士卒,一路冲杀正起劲儿,不想蘸金斧带着人就到了,南安王爷见了惊的不成,心说这西海沿子的新大王怎么不按规矩来呢?你不是该回去护着营盘么?他就这么一想的功夫,蘸金斧以是到了近前,二话不说,知道这顶盔掼甲的是个人物,当即一斧子就下来了。
南安王爷见这夫子势大力沉,心知不好。不敢硬碰,只得拨马闪开。这就是蘸金斧有伤在身,不然南安王爷这一招就交代了,怎么说他和仇都尉差不多,不以武力见长。
别看南安王爷躲开了这一下,可蘸金斧也看出眼前人身手平平,心里不由欢喜起来,只要打发了此人,自己带人入了城,余者不足为虑。想着又是一斧子劈来。南安王爷心知不好,当下便要弃马逃开,不想在这关键时候,斜侧里杀出一人,手中大枪直刺蘸金斧,围魏救赵。
蘸金斧心下无奈,只得收了大斧,避让这一枪。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不由心里暗恨,回身算账。不想回头正见一银面将军,心里一惊,如何忘记此人呢?自己无伤之时,尚且不是对手,这会子半条手臂用不得,更不消说了。如此一想,不由往后避让,所幸那银面将不曾追来,只是护住方才之人。
南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