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言说有多少好的,还要讨香菱过去使。”说着云儿一皱眉,“宝二爷莫不是为了这个……才赎的我?”
“当日亲王府的长府官寻我晦气,那时便说,城中人,十停人中八停都盯着我看。所以即便薛大哥不说,怕也没什么秘密可言的。哪里又会为了这个呢?”宝玉说着苦笑,衔玉而诞,想不稀奇都难了。不过还是赞云儿聪明。
宝玉被打一事,更是薛蟠谈资,甭说旁的,就是同冯公子,陈公子都几次说起,再者相送戏子蒋玉菡之时,自己也在场。哪里会不知呢?想着云儿道,“既是宝二爷觉得无碍,我自是没说的。只是不知,此名何解?”
“我若是说顺口而言,你定是不信,可我却是随便一想。又觉不错,虽是险些,倒也没什么。”宝玉想着湘云和香菱,便顺口说着这个名字。不过写的时候,才改动了一个字,原本想的是香云,写的时候,改了芸字。
“既是随心,便是好的。”云儿说着,又念叨起来,“香芸,芸香!淮南子-王说有言,芸草可以死复生。可见此名甚好。”
“你满意便好!”宝玉心道,看来真是无心插柳了,这不正是“事儿”吗!再者自己哪里又知道什么王说了。不过淮南子倒是知道的,发明豆腐的刘安搞出来的。只是里面内容,几乎都不知道。几出神话故事除外。
即便白日里,贾母和王夫人几乎不在,可也不好回去的过晚了。同封氏说了几句话,去了那院里,又同茜雪说了话,宝玉便带着香菱回了府。才走到沁芳桥,探春带着翠墨迎面走来,“二哥!”说话,探春让了一侧,宝玉一见知道有事,便让香菱先回去,自己站了同探春说话。“三妹可有事情?”
探春往前两步,低声道,“二姐屋里的司琪,去厨房闹了一回,倒是没人报上来。”
“既是没人报上来,三妹又是怎么知道的!”
探春道,“翠墨听了下面小丫头子说了两句,我暗里问了一回。听说闹的没个样子的。不少人的饭都晚了好些个时候。”
“三妹的意思是?”
探春道,“我也正没个主意呢,按说这等事放不得,可二哥知道的,二姐的性子本就弱了些,要是房中的丫鬟在没个气势,不等着那些个妈妈们摆布了。如此一来,才羁绊了手脚。”
“三妹如此想很是,却如你说,二姐不喜争,凡事忍忍,那些个媳妇婆子们,却不晓得感恩。屋中若是在没个厉害的角色在,便更不好开销了。可若是这般放任自流,却也不是个事儿,咱们家上下也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