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说,云儿一旦赎出来,湘云那里便可以放心了。不然,即便她同新势力联姻成功,最后怕是也要出事,一个不好,依旧是家灭,成为新贵族中倒下的,平衡老贵族的一个节点。
既是有了如此打算,借着鸨母试探时机,宝玉笑道,“前后来的次数不少了,姐妹们也多有青眼相待,尤其云儿姑娘更是不消说了。以至于,每日不听上一曲寝食难安,只是不知妈妈可否割爱呢?”
一侧云儿听宝玉此话,心下一叹,自己想对了,宝二爷果然要赎自己出去,看来自己的命也就是这般了。原本还想着能常来常往呢,而此时自己真的出去了,能有个怎样结果呢?想着看眼宝玉,衡量一回,暗自摇头。
鸨母听宝玉的话心里一紧,又觉得正如自己所料一般,难道自己防的不是这个?此时既是来了,她心里又觉得轻松不少,怎么说事情也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倒也不急着回话,而是偷眼看云儿,要知道,一旦云儿的心要是活泛了,人便不中留了,盼个好价钱才是了。
等看过云儿,鸨母心中有底,看来这宝二爷是一厢情愿的,至少要赎人,却没同云儿提话儿。若非如此,云儿不会一脸凄然之色。只要云儿不动心,自己可说的就多了。如此,鸨母又好奇了,眼前人把自己这处姑娘都要带了坏了,云儿为什么不动心呢?可鸨母知此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赔笑道,“多谢宝二爷如此抬爱她。只是一入锦香院的门,便是此中人,若要轻易出去,却也不能够的!”
宝玉自然明白这人没有平白出去的道理,只是有些好奇,鸨母这话似乎说的委婉了些,难道是碍于自己此时的身份?按说不该啊!自家虽说看着显赫,不过是哄哄平头百姓罢了,能做下此处勾当的,若是上面没人,那便什么都不消说了。既是如此,她如何又要这般说呢?即便自己闹不起来,难道不怕云儿借机生事?自己不能急了,想着志在必得,也要和缓些个才好,便道,“说的很是,既是如此,还望妈妈拿出个章程才是。”
鸨母笑道,“若是我拿了章程出来,张嘴便是银子了,岂不唐突?如此一来,宝二爷定然觉得不雅的。”
“妈妈越说越是!既怕银子唐突佳人,莫不是见我心真,便想着与了我了?只是如此厚意,我该如何消受呢?”宝玉话落,云儿以是笑出了声儿,许是也觉不雅,紧着起身赔笑,却不语,只对鸨母点头,便退了后面去了。眼见于此,宝玉轻轻呼了口气。原来如此,看来是云儿不想出去啊!自己还是太想当然了。心里觉得哪有女子不想离开此处的?没想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