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已经出了司马晨的权限,这个消息必须用最快的度传递回中州幻境。
而就在他返回的路上,他遇到了这支运粮队伍。就算司马晨想破头他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伤在这些普通的士兵手里。
当然,司马晨承认空行者也应该算觉醒者的一员,不应该归类到卑贱的凡人里面去。但是空行者这种怪胎只能算觉醒者之耻。
他们虽然觉醒了,但连小精通的境界都达不到,所有人的修炼重心全放在空行术上了,目的只有一个,让这些初级觉醒者能穿上空行者装备,用度和灵巧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
怪胎啊,真是一群怪胎,流火已经颠覆了造化门里太多的传统了,他居然让高贵的觉醒者学习凡人作战的方式。是的,我们当然承认流火这么搞确实提高了这些士兵的战斗力,在藏书斋山顶的战斗就已经让人大开眼界了。
一个小队的空行者居然拖出在场所有的大精通,直到全部战死,这些大精通没有一个能摆脱纠缠。
而今天,同样是一名空行者,居然在垂死挣扎下割破了司马晨的脖子,甚至伤到了动脉。太恐怖了,长此以往如果流火的空行者真的变成一只军队,那该怎么办?
恍惚间司马晨好像看见了上万的空行者如同苍蝇一样在天空中组队飞行,他们用机动性耗尽觉醒者的元气,甚至象凡人士兵那样一**的用人海战术、用生命换来能杀死觉醒者的珍贵战机。
如果真有那一天,也许象司马晨这种水平的大精通觉醒者,空行者小队牺牲个一二百条性命,就能成功的把他斩杀。
想到这里,司马晨居然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战,连面前的火光都不那么温暖了。
“不能养虎为患啊,老祖宗这么做是错误的,绝对是错误的…”
风雪中算计沛水的人不仅仅是司马晨,在大王城的西北角,在那片华丽的富人区里,龙脉皇子居住的小院中,几个人正在分析今天所生的一切。
正中坐着的那个八岁的孩子就是龙行空的儿子,龙脉皇子。在他身边坐着的就是他的叔伯哥哥龙勇,和几名铁杆属下。
“流火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今天这么大的混乱他都没有出面呢?只派朱雀大人出来是什么意思?这么危急的时刻他还有心情闭关?”龙脉自言自语的说道,看他那表情真的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
龙勇仔细回忆着上午生的一幕,思考了半天说道“我更关心的是朱雀大人的那一番话,什么叫理想不能建立在牺牲上啊?没有牺牲怎么会有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