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航依然苦口婆心的劝解师兄,而柳老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把手猛力的在石桌上一拍,站起身来吼道。
“你也甭劝他了,既然他不弄,我们自己弄。没了张屠夫难道我们就吃带毛猪?别求他了,咱俩联手施法,就算累死,我也要把仙人岭震塌了…”
说完,柳老转身就走。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通玄居然怒了,居然暴跳如雷。
“你敢…刘老怪我看你敢….”通玄气的须发皆张,四溢的元气把他的胡须都给吹动了。
“姓柳的,你敢私自行动,就别怪我跟你绝交,两百年的交情你都不要了?我告诉你,仙人岭一线我已经早就安排好了,你要是擅自行动破坏了我的安排,老子跟你没完…”
说完,通玄转身离开石台,连话都不想跟他俩说了。
柳老和侯天航,这辈子第一次见通玄发这么大的脾气,在他们的印象中,天大的事情师兄也没骂过人啊。
看着通玄钻进藏书斋,侯天航长叹一声说道。
“算了吧,师兄是动真怒了,也许他真的在仙人岭安排好了,咱们也就不要逼他了…”
柳老也有点意外,看着一反常态的通玄说道“靠,这老小子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
这时候的通玄大师,根本没心情顾及师弟们的面子,因为他现在已经方寸大乱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藏书斋里的通玄,跪倒在角落里的一座书架前,捧着手中的一副古卷,正在那里低声抽泣呢。
“师傅啊…你教教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
通玄一边哭,一边轻抚着打开的古卷,那上面画着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很显然那就是通玄那早已离世的师傅了。
就在通玄老泪长流之时,突然从藏书斋后面的山洞里,闪过了一个身影。静悄悄的来到大师的背后,压低声音说道。
“大师,现在已经确定了,石砚的可疑性最大,就在十天前,石砚还反常的失踪了半天,而且咱们所有的盯梢者都断线了…好像石砚就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且,石砚的出现也非常古怪,半天之后,没有任何的预兆,石砚又出现了。后来我询问他去干什么了,他只是说下山去天都城取茶叶了。可是我们在山门和天都的暗线,也都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通玄听到这里,擦了擦眼泪,把师傅的画像又卷了回去,淡淡的问道。
“说你的分析结果,不要讲太多的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