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第一次是有些疑惑，在想着什么一样。
第二次则是在确认某些事情。
“话说，我是不是变得会读空气了？能从两声嗯里听出来这么多信息。”
“怪不得会那么奇怪，原来如此。”这个店长保持着那个姿势，这样真的不会累吗？
手腕被压着很辛苦的样子。
不过店长说的内容，奇怪？他觉得对方更加奇怪。
那个暗示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个店长弄的，后来在他上来之后，可能是在观察着他？
等他要离开时才出现阻拦。
“我问你，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烦躁，苦闷，不知如何是好？”
和上一句完全没有关联的话，清煜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
硬要说的话，有是有，只不过他为什么要告诉对方？
而且他有点好奇说没有会怎么样，店长那个语气，与其说是在问，不如说是肯定。
“没有。”清煜左右摆动脑袋，头发跟着一起甩动。
因为之前在虚空古树那边有提到过地球的原因，他突然很喜欢这种头发能甩起来的感觉。
“没有？”店长先是重复了这两个字。
然后她终于改变了那个撑着手的姿势。
“虽然从一开始我都探寻不了你的内心，但能走进来，不可能没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