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豪华了。
俘虏们被十人一组带到天子面前,面色十分倨傲。
明军士兵狠狠朝他们膝弯踹去,这才让他们跪倒在地。
这些俘虏们被五花大绑,故而很多都摔了个狗啃泥。
朱由榔清了清嗓子道:“朕今日把你们带来便是想看看有谁知道东虏在南昌布防的情况。有多少兵,其中多少是绿营,多少是八旗,又有多少属于尚家和耿家的私兵。”
“朕数到三,如果没人回答,便随意拉出来一个砍头。”
朱由榔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杀人和杀鸡一样简单。
“一...”
“二...”
朱由榔能够明显感觉到念到二时这些俘虏面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三!”
朱由榔毫不犹豫的念道。
“时间到了,没人肯开口。很好...”
朱由榔使了个眼色,当即便有虎贲军士兵上前将一个面色倨傲的俘虏拉了出来。
这俘虏本就是跪着的,一名虎贲军士兵将其辫子向前扯去,那俘虏吃痛之下像一头肥鹅一样本能的把脖子向前伸去。
另一名虎贲军士兵手持横刀毫不犹豫的朝下砍去。
但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俘虏的脑袋便被斩下。
那脑袋像西瓜一样滚落在地,无头尸体还从脖颈处喷出猩红色的血液。
喷了良久,那无头尸体才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扬起一抔尘土。
一旁的俘虏吓得呆若木鸡。
他们没想到朱由榔真的会杀人。
他们还以为朱由榔只是说一说,吓他们的!
没有什么比血淋淋的脑袋更让人心悸,俘虏们个个吓得面色惨白如纸。
“朕再数三下,之后没人说的话就再杀一个。”
朱由榔的声音仍然是那么云淡风轻。
“一...”
这一次喊到一的时候一众俘虏纷纷开口。
“我知道,我知道...”
“我有情报...”
“我说我说...”
一时间沉默的俘虏纷纷开口。
果然刀架在脖子上了什么话都肯说了。
“一个一个说,别聒噪!”
亲兵们厉声呵斥道。
“我先说!我先开口的。”
一个身材矮小的俘虏扯着嗓子道。
“让他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