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跟她讲了,他说的很慢,很详细,他猛然发现,原来自己竟能记得如此清楚,那些在起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更多的依然是美好和甜蜜。
女孩子听得很认真,说到分手的时候,她甚至流了泪。擦干泪,她看着他,许久她问:“你恨她吗?”
“这问题,她也问过。”陈芒想了想说道,“当时稍微有些难过,但爱是两情相悦,就仿佛风筝和手的关系,如果风筝挣断了线,手再紧紧地抓着那根线,也是徒然。”
女孩安静地看着他,他也没有再出声。
过了片刻,女孩站起身来,说道:“我先走了。谢谢你的故事。”
“谢谢你为我保密。”陈芒笑道。
看着女孩离开的身影,陈芒电话给郑凯,陈芒还没开口,郑凯便急切地问:
“兄弟,怎么样?”
“走了。”
“走了?”郑凯激动地叫起来,“兄弟,我太爱你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开口,我绝不说不。”
“不用上刀山下火海,你去把柳家塘袁文斌家的协议签了就行。”陈芒轻轻笑道。
“啊?”郑凯大喊声,“还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吧!”
陈芒哈哈大笑,说道:“她今天虽然走了,但我不保证她不会再来找你。”
“不会吧?”郑凯声哀嚎。
“你在哪里?我们去村里。”
“宿舍。”
“我床头抽屉里,有本旧棋谱,你记得起拿过来。”
郑凯这几天直没睡好,所以,趁着陈芒跟那女孩做思想工作,逃回宿舍想补补眠,没想到,躺下来依然满脑子烦躁,最终还是没有睡着。挂断电话,他在床头的抽屉里顿翻找,果然找到本破破烂烂的棋谱,他撇撇嘴,心道:这么本破玩意,还有什么用?卖废纸都不值三分钱了。
郑凯刚走到大院里,便碰到张辰和陆卫国从城建办公室走出来,朝陈芒停在旁的汽车走去。郑凯捏着那本棋谱,也满心疑惑地跟了过去,看到陈芒就坐在驾驶座上。
陈芒也注意到了张辰和陆卫国,不过他并没算和他们招呼,依然听着电台里的乐,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想着柳家塘的局该怎么破。
张辰见陈芒舒服地靠在驾驶座上听乐,敲了敲玻璃窗,声有些大地说道:“陈芒,你还真是懂得享受啊,工作时间躲在车上听乐,虽说情调很高,但格调不够高啊!”
郑凯听不过去,走上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