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了下头。
“如果他说得是真的,那曲筱绡也太过分了。”关雎尔拉起邱莹莹的手:“走。”
“去哪儿?”
“跟我来。”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本着信任的态度,任由她拉着离开小区,来到最近的地铁站出站口。
10月末的上海已经有了几分凉意,一些人穿上了秋装,只有超爱美的女孩子还倔强地穿着连衣裙,超短裤,不向秋风寒低头。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地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地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容。”
“……”
同最初的规模相比,观众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一大票,马路边停着有些年头的艾玛电动车、山地车、摩托车,还有面包、SUV之类的汽车,看起来许多人是慕名而至。
邱莹莹一脸惊讶:“怎么这么多人?”
关雎尔说道:“林大哥这段时间经常出差,如果他每天都来的话,观众会比现在还多。”
关雎尔带着她挤进人群,发现演奏规模已经由一把吉他一个人变成了一支乐队,有穿着皮夹克短裤黑丝的女键盘手,有穿着三叶草卫衣的贝斯手,还有一位留光头的中年大叔鼓手。
邱莹莹看着对面沉浸在旋律中的几个人:“你不是说就他一个人在这里吗?”
“那几个都是慕名过来一起演奏的爱好者,有附近大学的学生,有在步行街卖乐器的中年大叔,看见那个女键盘手没?林大哥说她曾经因为吸*被关进过戒毒所,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为什么你以前没对我说起?”
“樊姐说这都是没用的东西,你也因为失恋和失业的双重打击对这里的事不感兴趣,所以我谁也没有告诉。”
俩人说话的当口,一曲《水手》接近尾声。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当林跃拨完最后一下,一个尖刻的声音重复了句:“为什么……”惹得周围听众哄然大笑,接着是一片热烈掌声。
这时关雎尔才注意到林跃的肩头站着一只红嘴绿毛鹦鹉。
待掌声回落,它还很欠揍地说着“敢不敢再热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