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精力放在寻找新的证据上面。只要能找到他人作案的证据,或是能够证明眉嫔娘娘没有做过此事,那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
说到这里,南安喝了口茶水,总结到:“因此,在下也奉劝齐兄,此刻莫要急于面圣,甚至不要急于打点关系。不如做出淡然处之清者自清的态度,给宫中的人看看你们的态度。”
“可若如此作为,眉儿在宫中撑不下去了,又该如何是好啊。”齐瑞仍是不能放下心来。
南安只好继续分析着:“先不谈眉嫔娘娘的出身高贵,单说现在宫中的形式,长公主尚在宫中,她虽然此刻对于眉嫔的禁足无可奈何,可不会对眉嫔娘娘受刑置之不理的,定会极力阻止。”
见齐瑞仍是有些不安心,南安劝道:“更何况,此次遇害的是皇后娘娘的表妹,宫中办理这么大的案子必然不肯草率为之,必定会仔细彻查此事,既然眉嫔娘娘不会做过此事,她便不会真的被此中伤的。”
“齐兄还是专注宫外的工作,好好搜寻证据,才最实际啊!”
齐瑞揉了揉有些发烫的太阳穴。他今日整天都忙于为此事奔波,实在是心力憔悴。
面对南安的关心,齐瑞无奈的点点头,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南安兄,这次是我关心则乱了。唉,当局者迷,此话果然不错,看来我也不能免俗啊。”
说完这话,齐瑞叹了口气,仰头将眼前的一杯茶水灌进肚中。显然这是以茶代酒,敬了南安一杯。
南安见状也是笑了笑,喝下了眼前一杯茶水。
未免人多眼杂,二人错开时间离开这家茶楼。待齐瑞走后半个时辰,南安才缓缓走出了房门。
隔壁包房,许如丽刚刚听完了属下回报对于宫中案子的调查进度,结果只是差强人意,她现在能够知道,齐眉当天是被人叫去湖边,可却不知道是谁引她过去。
了解情况后,许如丽吩咐属下继续调查此事,而后便走出了包房。看见南安的背影,许如丽觉得有些眼熟。
“这人是在哪里见过……”许如丽思索片刻,“啊,是那天救了云歌的南安。”
许如丽立刻警惕了起来,原因无他,这家茶楼的性质较为特殊,它的二楼只为贵客开放,因此见南安从二楼包房中走出,许如丽便断定南安的身份简单。
明明是个如此高大硬朗气度不凡之人,那日救下沐云歌时却表现得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有这样一个人曾经出现在自己身边,许如丽不能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