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如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许诏安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如若不是当初姑姑的叛逃,你以为咱们许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许如丽还想说些什么,可她深知这一切说得再多都是苍白无力。
当初老一辈的事情,他们做晚辈的如今也不好过多参与过多评论。
只是沐云歌原本就是无辜的,如今却硬生生地牵扯到这件事情上来,想想也是蛮悲哀的。
“放了她吧。”
闻言,许诏安眼底闪过一抹冰冷的警告。
“你不是都已经把人带回来了,难不成现在还想把人在送回去再者说你以为蔺玄殇那边不会因此记恨上吗?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再回去的意思。先让她在这边好好住下,至于她的人,我们不会去动。只要她是一个聪明的,我们之间就不会产生所谓的矛盾纠纷不是?”
面对许诏安的一番话,许如丽还想说些什么,许诏安却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警告她。
“我想你应该知道当年咱们许家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如果我是你的话,这个时候就不会替任何人求情,因为求情是最没有必要的事情。”
“你真的打算要这么做吗?”
同许如丽对视的一瞬间,许诏安态度坚决。
“之前你不还是支持我的做法,怎么现在突然反悔了,难不成你当真要将沐云歌当作你的姐妹?你不要忘记了,如果当初不是她的母亲叛逃,也不会发生接二连三的事情,所以我劝你还是把你的那些怜悯心思收一下。”
许诏安态度甚至坚决,许如丽原本还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说不了任何。
这让她心里多少也有一种无奈的感觉,可如今她什么都说不了。
眼见着许诏安潇洒离开,许如丽心情反倒是有些沉重,只是有些话现在不宜完全的说出来,还需要等到所谓恰当的时机。
与此同时,蔺玄殇这边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圣上被遇刺原本就是虚惊一场的事情,安抚好圣上的情绪后,蔺玄殇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沉默无言。
齐瑞来到蔺玄殇的身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转念又想到沐云歌如今正不知所踪,他的心情难免也有些沉重,只能稍微拍一下蔺玄殇的肩膀。
兄弟的举动让蔺玄殇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他当然知道齐瑞是担心自己,如此,他只好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我没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