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讷的点了点头,不再吭声,实际上曾二小姐说的正是姨娘刚刚说出来的话,她们不应该在这里指手画脚,就应该好好的打听清楚,唐家在随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家,有什么样的地位,这几日来到云州又做了什么。
她看着在主位上生气而不怒自威的曾老爷,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也许没有她之前想想的那么厉害。也许真的如同张之玉所说,唐楚的厉害,只有真正与她针锋相对的人家才能知道,或许有些人根本就想不到背后是谁做了手脚,就比如说他们云州的杨家。
她想着的是唐楚不动声色的把一个个拦在她面前的人都给干掉,这是多么厉害的心机和勇气,当然了,还有的就是深不可测的实力,这是他父亲曾老爷所没有的,因此她不敢跟着这些人撺掇大哥哥对付唐家,说心里话,她害怕。
曾二小姐亲生姨娘的话多少让曾老爷听进去了,可是他依然固执的认为唐家的背后一定有高人,只要他把对方挖掘过来,曾家就能碰上一层楼,这次的胭脂大会,曾家的风头都被抢走了,因此皇商的事情也就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怨恨,可是没有用。
“好了,你们不必再吵,这件事我自由安排,其他人都下去吧,曾信朗留下。”曾老爷沉着声音说道。
曾信朗只觉得身上又被套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他不得不被曾老爷牵制住。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临走之前不由得看了曾信朗一眼,只觉得这个大哥哥实在是可怜。
曾信朗就下来了,曾二小姐也被她姨娘牵着离开,大厅里就只剩下曾老爷父子两个人。
“你是不是对唐楚有情义?”曾老爷问道。
“孩儿没有不过就是兄妹之情罢了!”曾信朗连忙慎重的回答道。
“呵呵,这种话你骗骗别人也就罢了,跟你父亲我还是不要撒谎的好!”曾老爷木着一张脸,让别人猜不透他现在的情绪。
“父亲到底要如何?”曾信朗都要压抑不住自己心中那种叛逆的感觉了,他觉得父亲这阵子特别的阴阳怪气。
“我再说一次,不管唐家将来如何,你都不准和唐楚联姻。”曾老爷盯着曾信朗的眼睛说道,说是告诫其实是警告一般。
曾信朗失声问道,“父亲为什么这么针对唐家,针对表妹,我记得小时候表妹还承欢膝下,父亲还十分喜爱的抱着她啊!”
“这与你没有关系,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休要再提,既然你不愿意去从唐家那里找到高人的所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