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唐家的,随从听着两位主子说话,都有些迷糊了,他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没有人理会随从脸上变幻莫测的懵懂神情,这家的两位主子一个个的都陷入了沉思。
“父亲,我已经决定派人去随州打听,毕竟自己人亲耳听到消息才是最真实的!”富贵老爷的儿子说道。
“好好好,你做的很对,我们孙家能做到这个程度,从一个小家族发展了百年,到现在成了云州最大的瓷器商人,这些年来的谨慎功不可没,你记住,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要轻易的得罪,毕竟人都是有欺骗性的,就比如现在的这个唐家,如果你今天没有与张之玉喝酒,那就不可能知道,一个小小的来自随州这个不起眼县城的家族,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富贵老爷越说越觉得心惊,要知道那可是杨家啊,还有杨家的靠山李主簿,这么多年了,几乎都没有人能够把他们拖下水,反而不少生意人,甚至是不少家族,都因为这两人而不得不离开云州,其实离开都是小事,就比如这次申冤的楚家,一个大家族的人都因为杨老爷的贪婪而丧生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一个死里逃生的女子,可是毕竟是女子,官府即便把所有的财产归还,也没办法留下楚家的血脉了。
“唉!也不知道,这唐家到底什么情况,真得好好打听一下,不过咱们孙家是做瓷器生意的和唐家的生意没有直接的竞争,也是一件好事。”孙老爷分析道。
他的儿子孙润泽突然说出了一句话,让孙老爷有了另一个思路。
“父亲,这次的胭脂大会,我在内场看见那唐记胭脂铺用的包装很少有木盒,大多数都是瓷器,我们孙家的瓷器可是远近闻名的,不如我们试试……”
“试试和他们唐家合作!”孙老爷说出了孙润泽没有说出来的话。
他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有时候就是这样,既然不能成为对手,那就想办法成为朋友,而且这唐家风头正盛,说不定还能因此而得利呢。
两父子一拍即合,纷纷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孙家的事情被两父子保密,所以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但是在不远处的曾家可没有孙家这样的其乐融融。
曾信朗回来就看到曾老爷怒气冲冲的摔了下人刚刚沏好的茶水,杯子碎了,飞溅了一地的茶水茶叶。
下人们被吓坏了,纷纷跪下领罪。
曾信朗说了一句,“父亲,我先回房了,就准备离开。
谁知这时,曾老爷却拦住了他,“等等。”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