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支付二两银子的赔偿,不吃不喝也得四个月,但他们还要负担家里的支出,现在根本拿不出来这笔钱。
中间的青年人沉吟片刻,抬起头询问郑福,“掌柜的,不知可否分期赔偿,家里的银钱实在不够。”
“分期?分多久,你们以后若再出了事,铺子是不是得一直雇佣你们!”郑福气得胡子都歪了。
这人想的倒是挺好,还给自己找了一个长久的活计。
“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只是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些银钱。”青年伙计着急解释道。
“宋誉,你是怎么想的?”郑福冷声询问一直默不作声的第三个肇事者。
“掌柜的,小人想试试能不能将这桶颜料还原。”瘦弱的小伙子十六七岁的样子,脸色苍白,一点都不像贫苦百姓的面色,倒有些落魄子弟的韵味。
“噗嗤!”郑福忍不住大笑,房间里其他的活计也被他这句话逗乐。
只有唐楚疑惑的看向宋誉。
宋誉?唐楚竭力在脑中搜寻记忆,可还是想不起关于这个名字的一星半点儿的事件,想必在前世也是默默无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