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受伤又是淋雨的,害怕感染风寒偷偷的拿了二婶存放的生姜,给邹时焰熬了一碗姜汤。
“你用了二婶生姜恐怕明天会找你闹。”邹时焰喝着姜汤,若有所思,害怕小弟明天应付不来二婶便拿出三十文道:“这个明天给二婶,加上工钱,还有十文就当是买她的生姜。”
“大哥,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二婶干嘛,她要闹就闹呗,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她奈何不了我。”
“不行,东西是人家的,你不问自取就是偷。”邹时焰态度坚决,把姜汤放下,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大哥快喝吧,我明天给就是了。”邹时初撇嘴收下了钱,把清理好的一桶血水到处门外,临睡时还不忘嘱托,“明天一定要去看大夫。”
“嗯,休息吧。”
邹时焰应着,喝了姜汤困意袭来,也是倒头就睡,第二天清晨,见双脚还是能活动的,便直接先去了唐东。
“邹掌柜,你这走路怎么怪怪的?”
李陶注意到左右晃着走的邹时焰忍不住问道,邹时焰尴尬的笑了笑道:“一点小事,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是嘛,那你可好好注意身体。”
以后邹时焰便一直站在柜台前,这么站着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原本想着午休空着时间便去找个大夫看看,谁知道生意好起来,一个上午也没有走开。
唐楚午后从唐春和唐中那边过来,心里十分不错,毕竟自己想要的效果也是出来了,现在坐拥三家生意爆棚的酒楼,放眼整个随州恐怕唐家的酒楼是打出名号了。
“邹时焰今日怎么总在柜台前站着。”
喝着茶,看着楼下的人,总是觉得今日哪里怪怪的,以前邹时焰不是总忙上忙下吗?怎么现在消停下来了?
“这不动了一脚嘛。”双喜看着邹时焰送客的模样忍不住说道。
“奇怪,甚是奇怪。”唐楚放下茶杯,观察起了邹时焰,头发一丝不苟,服饰整整齐齐,就是脸色比以前苍白。
默默将眼神往下移之后,唐楚看见那褐色的裤子上渗透出了血红,唐楚心里一惊,疑惑的样楼下走去。
“小姐?”邹时焰见唐楚气势汹汹的走来一头雾水,还来不及反应就叫她蹲下身子看着自己的裤腿。
“你是不是受伤了?”唐楚摸着上面未干的血渍抬头问道。
听她这么一说,低头一看,果然是伤口裂开了,邹时焰已经很注意了,没想到还是裂开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