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宫后花园的树荫下。
陈胜被人道气运的到账声惊醒,睁眼看了一眼自身修行越发的清晰的天花板,知晓可供自己进步的空间,已经不多了。
再想有大幅度的提升,就得跨过那道门槛了。
但连六御与五帝都没能跨过去的门槛,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跨过的。
即便是他一手掀起时代的大潮,水涨船高十分逼近这道门槛,不再作出点变革性的大动作,也很难跨过这道门槛!
‘时机不对、积累不够、基础也还不够牢固……’
陈胜再次合上了双眼,舒舒服服的在吊床上转了个身,口头如梦似醒的低低喃喃自语道:“莫要急、莫要急,再忍耐一会儿,饭要一口一口吃、酒要一口一口喝,步子迈得太大,卡,容易扯到蛋……”
……
观澜阁。
会客室内满满当当、济济一堂。
从右往左范增、韩非、蒙恬、陈平、萧何、周章、贾谊、李由、王离、陈余……
天下间,恐怕除了长宁宫之外,再也找不到比此间文臣武将官位更高、人数更多的地方了!
此刻会客室内的气氛,很是凝重。
就听到范增说道:“昨日送入御书房的奏章,陛下只留下了三份,其余的又原封不动的给我打回来了,我特地放到面上的几份全国铁路修建报表奏章,陛下都没动,连封都没拆!”
他的话音刚落,蒙恬就接过话茬儿说道:“前日胞弟回家后也曾说,陛下又回木工房了,还带着宫人将木工房清理了一遍,又运了许多木料进入,看样子是又要开始专心做家具了!”
群臣绷不住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这可不行啊,陛下难得临朝重掌朝政,这回要留不住他,下回又不知得猴年马月了!”
“是啊,看看陛下临朝后,朝中处理政务的效率有多高,不怕诸君笑话,这一个来月里我们工部的工作量,比以往一个季度还多,偏生诸位大匠连吃喝拉撒都快顾不上了,都愣是一句怨言都没有,这除了陛下,谁人能行?”
“蛇无头都不行,更何况是国无主乎?”
“如若不然,咱们想法子断了陛下的木料,没了木料,陛下自然也就无法再迷恋木工活儿。”
“说得轻巧,陛下木工房里的木料,都是锦衣卫送进宫里的,你还能将手伸进锦衣卫?”
“陈大人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我等一腔赤诚,具是为陛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