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有几分怨气了。
毕竟打了胜仗,赢了天下,却一不给封侯、二不给赏土,甚至连开国大典都没让回京参加……
这搁谁,谁心头都多少有点怨气吧?
……
二月初十。
陈胜在长安区陈家大院设宴,宴请蒙恬。
说是设宴,但摆得还是四方桌、条凳。
一身玄色常服的陈胜坐在北面,一身玄色劲装的蒙恬坐在南面,蒙毅亲自上菜。
陈胜今日难得破例陪着蒙恬浅饮了两碗酒,用作外伤消毒的高度数蒸馏酒一下肚,他的脸就红成了枣色,连双白都泛红!
这一幕,莫说是蒙恬蒙毅哥俩,就连羊装路人甲的陈守见了,都啧啧称奇:讲真,他给陈胜当了这么多年的爹,连他都没见过陈胜饮酒……
陈胜自己也啧了一声:这喝酒上脸的特点,竟然也跟着穿越了!
他亲手斟了一碗酒,递给蒙恬,蒙恬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来接……这也是陈胜为何要到陈家大院来设宴,蒙恬是外臣,他入长宁宫赴宴,只能是分餐制,也就是一人一桌、隔得老远,连说话都得大声,更别说倒酒了。
本来就是为了安抚人心,还搞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恩赐姿态,恶心谁呢?
“这些日子,没少在心里数落我吧?”
陈胜笑眯眯的说道,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容在变得通红如枣之后,意外的少了那股子慑人的威严,多了几分爽利、憨厚的之意。
蒙恬不敢怠慢,叫屈道:“陛下莫要冤枉末将,末将可从未对陛下有过半分不满……”
他竖起三根手指,言之凿凿的说:“我蒙恬若曾对陛下有过半分怨言,就教我明日出面便被马车撞死、跌落茅坑淹死!”
他又不傻,一接到长宁宫种从来的请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这些话,他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
陈胜笑呵呵的摇头:“跟我还瞎扯澹,南疆的战情迅勐如火,你这个兵部尚书,若是没怨言,会不闻不问?”
蒙恬心头暗凛,面上却是越发委屈了:“陛下这就冤枉末将了,论对南疆与朱雀战区的了解,陛下了如指掌,末将远不及也,此番南疆之战,主将、参谋长皆是陛下亲定,末将两眼一抹黑,岂能胡乱置喙?”
“再者说,南疆送回京师的战报,末将也都看过了,白参谋长应对的恰到好处,既无不妥,末将总不能鸡子里挑骨头吧?”
往日里不苟言笑的古板汉子,这回却叫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