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玩味儿的瞅着自家老爹:你们这些年在外都干了些什么?
陈守被他看得挂脸上挂不住,没好气儿的将两卷卷轴塞进陈七怀里:“去去去,枉咱还觉得你小子脑瓜子好使,能成大器,没想到你小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种玩意,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银钱使?”
“哼,匹夫不足与谋!”
陈七气恼的丢下一句,抱着两卷卷轴就要离开。
陈胜连忙拉住他,陪着笑脸:“七叔,莫要与我爹一般见识,他就是个莽夫,哪懂这些啊?能被那太平道渠首如此珍而重之收藏的东西,肯定是极其重要的宝物,您给侄儿吧,侄儿很感兴趣!”
陈七大乐,得意洋洋的瞥了陈守一眼:“瞅见没,还是我大侄儿识货!哪像你,练武把脑子都给练坏了!”
陈守转过脸去:“哼!”
陈七高高兴兴的将两卷卷轴交给陈胜,转身挤回人群里与兄弟们吹嘘去了。
陈胜将一卷夹在腋下,拿着一卷拉开少许,就见卷轴内的布伯上,写满了工工整整的蝇头小字。
只是周围的火光实在是太过暗淡,走动间又晃动得厉害,他只好先收好,等到回家之后再看。
……
“大郎。”
陈胜刚一跨过家门,一道黑影就“嗖”的一声迎面冲来,若不是熟悉的声音他险些把剑都拔了出来。
“伤着没有,快让大姐看看。”
赵清冲上来就抓着他的肩膀,像拎着猫咪的后颈皮一样扒拉着原地转着圈的让她查看。
陈胜努力争扎:“大姐,我没事,我就在外边看了会儿热闹,根本没往前凑……”
“没事哪来这么多血?你到底伤了哪儿了呀?”
赵清越说越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大姐,这是贼人的血,我真没事儿。”
陈胜一把搂住她,极力放缓了语气轻声说道。
直到此时,他才忽然明白,为什么自打他傍晚回房换衣裳拿佩剑之后,就再没见着她。
原来她不是心大。
给是给他留着脸面。
赵清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一搂,啥话都给憋回去了,像只鹌鹑一样把脸埋进他肩头的长发中。
陈守看了一眼腻歪的小两口儿,满身鸡皮疙瘩的“咦”了一声,一挥手领着陈刀他们进屋去了。
只留下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小两口儿站在门前。
嗅着她身上清新的皂角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