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之处?”
陈胜骤然拧起了眉头。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直接令他目瞪口呆。
只听到一众贼道之中,有人低喝了一声。
隔着太远,陈胜没能听真切,那人低喝的是什么。
但下一秒,所有的贼道都突然疯狂的涌向他们入住的客栈……他们的摊点,就支在客栈大门外,应当是花钱向客栈掌柜的,租了门前这片地头卖符传道。
先头冲进客栈的贼道,拳打脚踢的将迎上来不知是询问还是阻拦的掌柜与店小二,打如客栈身处。
扫尾的贼道七手八脚的从客栈大门两侧搬来一快快门板,插入大门下的卡槽,迅速合上大门。
此等做贼心虚之举,在疾驰而来的一众亭役眼中,无意识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一回,不需要陈胜安插在客栈周围吃瓜群众煽风点火,北市亭的一众亭役直接就冲到客栈前,四散开包围整座客栈。
“都仔细喽!”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其实勒着健马缰绳,扯着喉咙高喝道:“勿要走脱了一个杀人凶犯!”
那兴奋的语气,就好像客栈里的那些贼道不是人,而是行走的银钱一般。
连带着他手下的那些亭役,也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都不待同伴完全包围整座客栈,便已经急切的冲上去大离的砸门:“开门、开门,我北市亭已布下天罗地网,尔等今日已是插翅难逃,还不是束手就擒?”
“咚咚咚。”
“咚咚咚。”
杂乱的砸门声,顷刻间就成了雨幕下北市场的唯一主旋律。
厚实的门板,被一众力大汉子粗的亭役锤得摇摇欲坠,眼看见就要破门而入。
霎时间,所有人的心神都被提了起来。
这一刻,就连陈胜潜意识都觉得,只要这些亭役冲进客栈了,今儿这事儿就算是办成了!
然而。
还没这些亭役砸破门板,门板便从里往外倒了下来。
一众砸门的亭役,被倒下来的门板逼得连连后退。
下一秒。
一群凶悍的人影自客栈之内一涌而出。
霎时间,片片雪亮的刀刃,划破雨幕。
带起一条条断肢残臂凌空飞起。
“啊啊啊,我的手!”
“啊啊……”
四溅的殷红鲜血,混入雨水之中,顷刻间便染红了客栈门前的地头。
前一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