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心里也真是有些怕的。
“吴先生,你若是有所顾虑,那容远也可以给先生开一些抑制那瘤生长的药,但终究是治不了这东西的。待先生想好了,再来寻容远也不迟。”陈容远道。他本就是看在惜珺的情面上,才来给这个吴济昌看病的,现在见他自己不肯切,陈容远也不想勉强,毕竟这种治疗术可是在现在无所谓闻,陈容远也只是从古医书上看到过,还并没有先例。
“好,多谢陈大夫了。济昌是要想想,毕竟若是真地行那切除法子,若是……济昌不是贪生怕死,可现在济昌欠人一条命,若是不换就死了,实在对不起别人。”吴济昌道。
陈容远遂给吴济昌开始开一些能医治那瘤生长的汤药,然后便交给了戴铎,嘱咐他给吴济昌按时服药后,便告辞而去。
“济昌兄,瞧着你的病情一日好似一日,真是叫人高兴。”戴铎来到吴济昌房间里,与他坐着喝茶聊天。
“多谢戴兄。若不是你和那位殷爷相救,只怕我吴济昌现在已经去了鬼门关了。”吴济昌道,他心里大抵也猜了四爷的身份,只是没有说破。
“济昌兄,过几日我就要随殷爷出门了,济昌兄就留在我这里养病如何?左右那几个伺候的人会一直照顾好济昌兄。”戴铎道,“那位陈大夫的医术可是不得了,让他跟济昌兄调养一年半载,应该就会没多大碍了。”
“戴兄,那个陈大夫瞧着不过二十,医术真地很好吗?”吴济昌忍不住问道。
“他可是专人请来的,济昌兄觉得他不行吗?”戴铎略显惊讶地道。陈容远是四爷亲自举荐来的,医术自然了得,所以戴铎压根就没有怀疑过他医术的事情。
“也不是,只是他方才与我说了一个方子,听着叫人毛骨悚然的很。他说我左腹里有一个瘤,要拿刀切开我这里,将那瘤取出来。”吴济昌道,“古有华佗为关公刮骨之事,然不成我吴济昌也要学一回古人?”
“陈大夫是如此说的?”戴铎也被吓了一跳道。
“是,他就是这么说的。我吴济昌也不是贪生怕死,可是听着这法子,总觉得悬得很。戴兄,要不然我还是回老家吧,在这里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
“济昌兄,都是老乡,干嘛说这样生分的话。其实只要济昌养好身体,若是能与我一块儿伺候我家主人,那才是咱兄弟俩真正的缘分到了。”戴铎忍不住笑道。
“你家主人?”吴济昌道,“那位殷四爷究竟是什么人,连宫里头的太医都能叫他请来,为我诊病,一定不是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