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寻找,惜珺终于找到了一个古方。不过这个方子上的几味药材全都是不易得的。
惜珺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太懂得医术,所以他也不能直接去问秋大夫要。于是,惜珺决定自己有机会在外面寻寻,然后再给四爷用,反正他的头疾也不急在这一时。
“格格,二小姐又让人递了信进来了。”青棋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道。
惜珺闻言,随即道:“拿进来我瞧瞧。”
青棋这才敢推门进来,将惜琴的信交到了惜珺手上。
看完惜琴的信后,惜珺微不可闻地皱起了眉头,想起之前这个二妹妹的种种,便忍不住道:“这信拿去烧了吧!不用回信了。”
青棋见惜珺这般说,一边接过那信,一边问道:“二小姐怎么了?”
“她跟我说想我了,意思还想进来住。罢了,我就当一回恶人吧。不然再让她进府。再说,不日我就要陪着贝勒爷出门了,她进来住着,也不合适。”惜珺道。
“格格说得极是。要奴婢说,格格以后还是不要再接二小姐来了。奴婢都瞧出来了,二小姐只怕是起了心思,况且她已经是定了亲事的,如何好在府外久住,这不是惹人闲话!”青棋道。
她是惜珺身边一等一的大丫头,说话也比其他人随意些。
“正是这个道理,所以我让你烧了这份信,权当我没收到。她若是要怨就让她怨吧。”惜珺道。本来她对惜琴也只是看在她是原身的二妹妹,其实心里也没多少感情。
青棋点点头,去了膳房去烧信。惜珺见古方已经找到,她便出了书房,吃了一个清清静静的午膳后,便让丫鬟拆了头发,脱了衣裳好好睡。反正晚上还要福晋的元宵宴,然后还得跟四爷一块出去看灯,都是耗费体力的事情,必须得养足精神。
这一觉睡得挺沉,再加上冬末的太阳本就不是很强烈,很快就渐渐黑了。
“格格,今晚您想穿哪件?头上戴得贵重一些,还是简单一些?”青棋正坐在床上,仍旧不太想起来的惜珺道。
“今日是福晋出风头的日子,穿那么鲜亮做什么,往普通地穿。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出彩!”惜珺睁开眼道。
“是,那头上就戴一点压头花,反正格格也不想戴很贵重的东西!”青棋笑道,伸手将惜珺从床上搀扶起来。
抱琴和玉书连忙开始打水来给惜珺洗脸,然后就开始盘发了。青棋在衣柜中寻了一件蓝色的旗装,既然承托她肤白的特点,又不是很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