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这番话,四爷顿觉没有话可推辞了。这陈容远所言也不虚,而且将来还是惜珺的妹夫,似乎没什么不可以的。
“那就有劳陈大夫了。”四爷道。
待药童将十几包开好的中药送到在静室,惜珺想起自己上一次对陈容远所开的药方还有一丝疑惑,便对四爷道:“贝勒爷,妾身去问问陈大夫这药方的事情。”
“让他再过来说就是。”四爷本能地就反对道,眉头也蹙了起来。
惜珺一看四爷的脸色,想起刚刚陈容远给他碰的一个软钉子,就知道这位爷这是不悦了,心里暗暗觉得四爷小气,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明白这个大辫子时代可是有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规矩,只好道:“罢了,陈大夫还要诊病。贝勒爷,咱们还过去戴先生那边吗?”
“回府吧。吴先生的事情就交给陈大夫。”四爷道。
四爷没有让陈容远送出来,两人上了车马后,跟随出来的药童将陈容远为惜珺开的药物搬了出来,两大提药,颇为引人瞩目。
“格格,我家主人说,这些药一定要按着方子煎煮,按时服药,长期坚持,必能对格格的身子有很大的好处。”药童将中药交给了马车夫后,便对惜珺道。
“好,谢谢你家主人。药钱我会令丫鬟再送来。今日出来时没有带银子!”惜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随着四爷出来,自然没想到要带一些银子,而四爷也是全身不会带银子的。
“啊,我家主人说,格格不用付药钱。格格能让我家主人为格格调养身体,就是对济和堂的信任。”药童恭敬地道。
“药银我会令戴铎一起给陈大夫的。哪里有拿药不付银的道理。”四爷突然道。
他长相本就冷傲,再加上此刻板着脸说话将个药童吓得不敢吱声了。
“回去告诉你家大夫,说药银还是要付的。让他好好替吴先生看病。贝勒爷必定有重谢。”惜珺瞅了一眼四爷,和颜悦色地对那药童安慰道。
四爷却一直站在那里,抬头看着济和堂悬挂在正大门上的匾。只见上面“济和堂”三个字苍劲有力,风骨傲然,便道:
“这匾上的字不错!”
“啊,这个是我家陈大夫亲自写的。写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呢!”药童道。
四爷眉梢一挑,示意惜珺跟自己上马车。药童见四爷不再理会自己刚刚所言,顿觉不知何故,只好对着四爷和惜珺的背影行了一礼。
陈容远其实就站在大堂的一扇窗前,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