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步行去吴济昌家。
杨太医没想到四爷让自己来医治的这个“朋友”居然这般穷困潦倒,心里暗暗惊讶,不过又对四爷的人品和心性更加佩服。
惜珺也好奇四爷所交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何许人,尽然住在这种地方,而且还让四爷亲自送太医上来给他医治,看来是大智大贤之人。
几个人各怀心思来到了上次那个胡同口门前,只见木板门开着。里头不时有人出出进进,不过见着他们这四个人,俱都一脸惊讶和好奇。
戴铎依着上次,仍旧站在吴济昌的门口喊了几句,可是屋子里却没有回应。戴铎疑惑,又喊了几句,却还是没人回答。
“推门进去吧!”四爷站在台阶下道。
戴铎依言,去推那木门,果然门并没有锁,一下子就推开了。
戴铎走进去,只见吴济昌睡在之前的那个炕上,一动不动的,好像睡着了。其他人跟再戴铎身后,也走进屋子里。
“济昌兄,你也忒懒惫了!快起来!”戴铎尴尬地走到炕边,去推那炕上的人。可是奇怪,炕上的人却怎么也没醒。
“他是不是昏迷了,不是睡着了!”惜珺站在四爷身后出言道。
杨太医侧目看了看这个“小伙子”,眯着眼睛,也道:“我来瞧瞧。”
戴铎慌忙去扶吴济昌,果然是昏迷的,被戴铎扶起来,人还没有醒。
杨太医连忙拿起吴济昌的手腕,开始为他诊脉。惜珺悄然走上前,也去看吴济昌的神色。只见他面色蜡黄,嘴唇上没什么血色了。
“杨太医,这位吴先生说他左腹下长有包块。您可要看看?”戴铎想起吴济昌曾经所说的话。
杨太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仍旧细细查诊吴济昌的脉象。
大约过了一刻钟,杨太医这才放下了他的手。
“杨太医,吴先生的病如何?他这是怎么了?”四爷出言问道。刚刚戴铎那样莽撞地一问,显然让杨太医不是很高兴。
“贝勒爷,这位吴先生此刻是晕厥了,应该是今日早上晕的。他的肝很不好呀,肝脏上有水包,应该不是包块!”杨太医回禀道。
“那如何诊治,杨太医,快救他醒来。”四爷急道。
一旁的惜珺却在想:这位吴先生说自己左腹有包块,可触摸得到边沿,这显然不是肝脏有积水的表现呀!
惜珺带着一丝疑惑看着杨太医,迟迟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质疑,四爷说他可是太医院的院正!
“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