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书真地不用换回去,那妾身就太高兴了。”惜珺如获至宝地道。虽然在后世,她也看过不少古医方,可是那都是残卷,哪里有现在所看的这些从御医院直接拿回来的书好呢!
两人突然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没有什么话说了。四爷看着惜珺对那些旁人从不去看的医书如此宝贝,心里就觉得她实在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其实,惜珺在心里嘀咕四爷什么事实询问那件事的同时,四爷也在心里徘徊惜珺何时跟自己解释。
两人就这样,都在等着对方先说出那些话。
“贝勒爷!”惜珺见四爷仍旧不问,想了想,便打算自己先说,反正总是要说的,退也是要说,不如进一步,掌握事情的主动权。
“何事?”四爷道,心里等着看惜珺会如何说?
“想必贝勒爷已经知道了苏格格落胎的事情。妾身想跟贝勒爷说的是,苏格格的事情与妾身无关。不仅如此,妾身觉得有人处心积虑地想要陷害妾身。请贝勒爷一并仔细查询,既给苏格格一个交代,也给妾身一个交代!妾身被关在小黑屋半日,虽然未曾怎么样,但是也觉得委屈,还请贝勒爷给妾身做主!”惜珺不卑不亢地道。她本想就待在那小黑屋里,让四爷看到自己被人诬陷的样子,可谭嬷嬷那番话也的确有道理,所以她才出来了。
四爷仔细打量着惜珺,其实从她刚进屋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观察惜珺。凭借着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四爷自负自己观察人的本事也不弱了。
见四爷不说话,惜珺的一颗心往下一沉,小心谨慎地道:“贝勒爷,虽然妾身目前还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可是那个膳房的杂役小康子就是突破口。一定是有人收买了他,让他来故意诬陷妾身。妾身相信,只要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你倒是很笃定,可是小康子到现在还咬死说,的确是看到你去过膳房。”四爷道。
惜珺只觉得胸口一闷,她也预想过小康子不肯说实话的情形,可是她心里一直却有种声音在提醒道:邪不压正,自己没有做的事情,四爷一定会查明的!
“怎么了?你觉得呢?若是小康子打死都说是你做的,你又任何跟爷解释?”四爷见惜珺没接话,追问道。
惜珺没想到四爷会是这样问自己,不过从他的语气上看,又瞧不出内心到底信不信自己的话来。
“妾身行的正,坐得端,没有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承认。若是贝勒爷不去调查,一味相信一个杂役的话,那妾身觉得自己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