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嘿嘿一笑道。
张县令点点头,他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一个九品县令,谁也开罪不起。
那厢,两个衙役来到刘能的府宅前,跟他管家说了张县令传他立刻去衙门。管家小跑着来到刘能面前,汇报了此事。
“去将那个贱人给我关起来!”刘能听完管家的话,气地将手里的茶杯几乎捏碎了。
“爷别闹。他们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爷作对!”秋美连忙道,“那个小贱人,定是让她的爹娘去告官的。原来给咱们来的是缓兵之计!”
“哼,备轿。我倒要看看张县令怎么判。”刘能气呼呼地站起来,对管家道。
“爷,妾身倒觉得此事有点蹊跷。陈老汉本就是个老实吧唧的做豆腐的,他哪里来的胆子去告官?”秋美美目一闪道。
“你是说有人在他背后给他撑腰?”刘能肥厚的眼皮子跳了跳道。
“昨晚帮助那个贱人的人还没有找到,然道又是他们?”秋美道。
“你说的没错。看来我是小看了他们。”刘能所有所思地道,他两片哈巴狗似的脸颊此刻像熟透的猪肝一般,眼里射出一股寒意,“去将那个贱人藏起来,以防万一,若是张县令派人来搜查,你就将她处置了。决不能让人看到她在这里过。”
“是,爷放心。妾身明白怎么做了。”秋美道。
刘能由着丫鬟穿戴好了衣裳,带了几个随从,又拿了一些银票,这才坐上由四人抬着大轿,往县衙门去了。
四爷和十三爷,还有秀芬爹娘已经在衙门里等着。刘能的轿子并不是从前门进去的,而是从一贯走的后门去的。
张县令与刘能首先在后面碰了面,两人寒暄过后,便言归正卷。
“刘员外,他们信口旦旦说,他的女儿就在你的府宅里。他亲眼所见。你说,你叫我怎么做?”张县令诉苦道。
“张兄,都是一些刁民。我刘能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做豆腐的女子。我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刘能一副死不认账地样子道,手上却没有停止,从袖子里拿了一些银票往张县令的手上塞。
张县令以前也没少收他的银子,此时却有些退却,因为他还弄不明白四爷和十三爷的身份。
刘能见张县令不收,心里暗暗骂了几句,嘴上一改话风道:“这个陈老汉是不是有人指使来的?”
“刘员外,正是有人指使。我瞧着他们眼生。可是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张县令道,“所以,刘兄呀,你还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