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如同潮水般袭来。
楚惜胸口不断的起伏着,口腔也被男人的舌头充斥着,耳畔,是男人越加粗重的喘息。
她捏紧了被子,不是没想过这种事情,她刚刚还做好了准备来着。
可,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被男人压着吻着,她到底还是惊慌害怕的,甚至男人已经分开了她修长的腿,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柔软。
楚惜紧张的睫毛直颤,手也捏成了拳头不停的去抵着他的胸口—可男人的力气向来是大的惊人,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楚惜只觉手腕一痛,双手却已经被男人单手压过了头顶。
“楚惜—不是说,本王想上就上的么?嗯?”
楚惜真是气的要死,她真是觉得羞愧死了,她身上什么遮掩的衣物都没有。
可这男人还是衣冠整齐的,除了在这一系列激烈动作中衣服起了褶皱,依旧俊美到令人无可挑剔。
她当时肯定是脑抽了,竟然说出这种话,大概她当时笃定了这男人不会上她,可现在....
他如狼似虎的样子,真的让她又惊又怕。
更重要的是,这男人爱死了苏珍颜,让她心里膈应的很,还是说,他勉为其难的与她亲密,只是为了报复苏珍颜那个女人?
抑或是做给苏珍颜看的?为的是让苏珍颜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楚惜这一刻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大傻逼。
没由来的一阵失落占据心扉,楚惜收敛眸间的忧伤,极张扬的冷哼一声,道,“是啊,我的确说过那样的话,但这话的时效性已经过了。
王爷自己不好好珍惜机会,可不是我的事。”
明明是青涩到前平后平的身子,可,却能轻易挑起他的谷欠火。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
即便是果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这女人仍是牙尖嘴利,总能找出一系列的歪理。
男人教训女人,打-向来是变态的行为,他也不屑做。
操哭,是最直接的方法。
但以这女人的性子,若他真的要了她,只怕,她这辈子都得恨他。
男人眼底的情谷欠渐渐的退去,手扣住楚惜的下巴,敛眉轻笑,“楚惜—需要本王再重复一遍你说的话?”
楚惜一下子有点懵,将之前自己说的话过滤了一遍之后,楚惜脸色微变,咬牙切齿道,“我忘记了,不记得了,不记得的就当做没说过。”
容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