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盒,足足有五十克。
鬼泽看到的时候眉心一跳,心道谢湛为了辛慕苑是真舍得花钱。他推开谢湛递过来的雪肌膏,斜眸看他,冷嗤道:“这是修复用的,你当真以为是万能的?她脸上的伤需要的是你刚才打翻的药水,人工费加上药材费差不多一百两的银子。”
“一百两?”谢湛挑眉。
认识辛慕苑以后,他最大的感受恐怕就是这娘们儿真烧钱。
拿出五百两银子买雪肌膏就已经是抽他的小金库了,现在连着赔带着重新做又要二百两的银子……
谢湛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辛慕苑的脑袋,道:“败家娘们。”转头又对鬼泽说,“你再做一份,我出钱。”
鬼泽顿时喜笑颜开,屁颠儿屁颠儿地去重新制作为辛慕苑敷脸的药水,道:“好嘞世子,您稍等,马上就好。”
谢湛坐在辛慕苑的身边,想碰他的脸又担心弄疼了她。
“落花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相信事情不是洛贵人说的那样,我也相信你并不是因为恃宠而骄,你只是提出了自己正常的疑问。”谢湛道。
在旁捣药材鬼泽:“……”原来人偏心是可以偏心到瞎眼坏心的。
这不明显睁着眼说瞎话吗?他家主子那是正常的疑问吗?那就是恃宠而骄,在光明正大地怼洛沁啊。
辛慕苑有些无语,但这时候不能说皇帝惩罚她是因为恼羞成怒,更不能承认自己是为了挑拨离间,于是疯狂地点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重重地“嗯”了一声,道:“还是谢湛你了解我!”
谢湛的嘴角狠狠一抽。
这女人还真是什么台阶都敢下。
药水做了三刻钟才做好,鬼泽像是丢烫手的山芋似的直接塞给谢湛,道:“药水做好了,你是东家,这伤你涂?”
“我?”谢湛指着自己的鼻子,被气笑了,“你是太医我是太医?”
鬼泽梗着脖子反驳:“你是她前夫我是她前夫?”
谢湛:“……”行吧,他涂。
见谢湛不吭声,鬼泽偷偷吐了口气。
给辛慕苑上药,可比上阵杀敌难。
在被辛慕苑收为己用之前,他也是潇洒的野郎中,什么血肉模糊的场面没有见过,什么鬼哭狼嚎没有听过。
可到了辛慕苑面前,他却连一点疼痛都不敢让她忍受。
鬼泽觉着,一定是辛慕苑的太母老虎了,连他这头大狮子都害怕。
上完药,又在这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