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苟良,尽力为其救治。
“既如此,那便好。”见到于穆如此态度,羊七公也再无怀疑。
他掏出一个草篓道:“这是我专门为采集清心莲,编制成的一件容器。别看他不过是件下品道器,却内置了这草原沼泽独有的淤泥,最是适合移植清心莲之用,你就用它来采集清心莲吧。”
于穆接过,内视了一番。发现果如羊七公所言,这道器除了能收集清心莲,其它一无是处。
而且它内部空间十分有限,于是不由问道:“族长大人,这么小才能
装几株呀?”
羊七公面露些许尴尬道:“我实在不善炼器,这已是我技艺之极限,你凑合着用吧。到时能采多少算多少吧,剩下的毁去便是。”
“毁去!”于穆闻言不由一惊。
“不错!”羊七公眼露厉芒:“欧阳老贼毁去周边清心莲,企图断绝我族后路。我今天也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叫他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没有了清心莲,我看他如何在族中存身。欧阳老贼,当初你费尽心机,尽毁清心莲,可曾想过会有今天?报应啊!哈哈哈哈…”
羊七公越说越激动,以致显露出疯狂之色。
面对另一副面孔的羊七公,于穆三人不仅没有心生反感,反而现出同情之色。
他表现如此失常,显然皆因被掠菊者逼迫过盛,才会激起他如此仇恨。试想自己族人一直作为他人口粮,这种感觉任谁也无法坦然承受。
羊七公渐渐收了狂笑,眼中也逐渐恢复清明。
“对不起。我失态了。”羊七公满含歉意道。
“族长客气了。”于穆微笑道:“贵族的遭遇我等可以理解,我会见机行事的。”
“那就好!”羊七公松了口气道:“既然一切商定,我们就准备出发吧。”
“好!”二人奇声应诺。
月圆如盘,悬于当空。
月光水银般洒下,落于草原洁白羊群,交相辉映。
草原上一片寂静,近万迷途战士,却不发任何声响,足见其纪律严明。
按照羊七公的要求,于穆留下了百余枚沾过泪泉的树叶。一位中年大汉模样的迷途族战士,领着于穆,远离了大部队行进的方向,向着另一侧而去。
大汉轻车熟路,大约走了一顿饭的工夫,两人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山坡。
推开一块石板,露出下面一处黑漆漆的洞口。大汉率先走了进去,于穆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