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爷垂头道:“回大人,犬子今儿早上回来时说有些累,便在自己房里躺着休息,要我们不要吵着他,等他醒来后再用膳,所以大家午时才没有叫他。午后儿媳和丫鬟发现他叫不醒后,便立刻告诉了我,也请了大夫来,结果一看说是已经死了两个多时辰了。他早上回来人明明还好好的,中午却莫名其妙死在自己床上,这也太离奇了。”
“早上回来?他昨晚在哪?”
“这……”范老爷欲言又止。
屋子里又是一片寂静,没人出声。
捕头大声道:“这样叫我们怎么查?”
范老爷吞吞吐吐道,“大人息怒,实在是……逝者已逝……”
“我来说吧。”一旁的杨寞桐忽然开口,幽幽地道:“世杰他昨晚住在醉花乡,这一年来他几乎每晚都在醉花乡过夜,早晨才回来,通常睡到午后才会起来。这样已经有一年了,所以,家里人也不觉得奇怪……”
“你住口!”范老夫人突然跳起来,“都是你这个不祥之人,自己无所出就算了,克死未婚夫,害得你娘家没落,现在连你夫君也被你克死了!你这个不祥之人,是不是连我们范家人也都要被你克死!”她扑上前去,撕扯着杨寞桐的头发。杨寞桐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