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女摇摇头。
“我不知道。”
叶琳琅定定的看着陈家女。
陈家女又摇了摇头。
“我是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只是告诉我,她恨陈雪兰,她要陈雪兰流产了……”
叶雾生的心间,笼罩着一片愁云。
叶琳琅慢条斯理的拿出金针,对着陈家女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不知道是谁?”
陈家女不明所以,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叶琳琅拿着金针,站在陈家女的面前。
陈家女不解的看着叶琳琅手中的金针,完完全全不知道叶琳琅为什么要拿金针?
蓦然间,叶琳琅手中的金针,扎进陈家女的穴位里,一种附骨的酥麻痒意传遍全身。
陈家女痒地在地上打滚。
泥土的地上,搞得她灰头土脸。
她的眼泪和鼻涕糊的一脸都是,看起来恶心至极。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陈家女却觉得仿佛有几个世界那么漫长似的。
她从来没有想到,一根能救人的金针,也会让她痛不欲生。
“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真的!”
叶琳琅纳闷的在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姓颜的那个女人?
但也不可能,她们当时和陈家父母合伙绑架,这件事,按理说又落下了帷幕了才对呀。
敌在暗,我在明。
在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叶琳琅和叶雾生也只得告诉所有的叶家人要谨慎一些。
叶雾生从来都不是软包子,更何况这一次陈家女差一点害得叶雪兰流产,倘若不是琳琅在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叶雾生为了把陈家那对父母所做的事情宣扬出去,便特意请了戏班子,亲自写了一出戏剧,直接排成了当地的剧目。
这年头,虽然有电视可以看,但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有电视的人家,那妥妥的是大户人家。
一到冬天,又是农闲,加上快过春节,附近都要开始赶庙会了。
叶雾生所排的这一出以真人为原型的当地剧目,自然在各大庙会开始传唱。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叶雾生舍得花钱,他给剧团的人出一大笔钱。
都不用叶雾生自个出现,剧团的人都自发的将陈家所做的这些事宣扬了出去。
尤其是到了最后,陈家绑架叶雪兰被警察抓走,整场戏剧,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