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的面作诗。那首《行路难》是否为他人代笔,一试便知。至于经义策论,殿试在即,许新年是否有真才实学,陛下看过文章后,亲自定夺。若真是个草包,说明泄题是真,舞弊是真,严惩不贷。”
王文贞这是在偷换概念,许新年即使作不出诗来,也不代表他科场舞弊。
元景帝这位执掌朝政数十年的帝王,自然知道其中的区别,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文贞,还是点头了。
“此言有理,便依爱卿所言。”
许子圣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元景帝和王文贞的反应实在是有趣,看来是不愿意他势力膨胀啊,想要压一压他的锋芒。
“不过,许七安能够帮许新年押中考题,我没有道理做不到,怎么可能算不到这一步!”
“枉费心机,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子圣面色如常,没有丝毫的动容,誉王看了一眼许子圣,见他不为所动,有些担心,连忙说道。
“陛下,此法过于轻率了,诗词佳作,岂是等闲人能信手拈来?”
曹国公等武将也纷纷附和,反对如此做。
“考场之上,时间同样有限,这位许会元既能作一首,为何不能做第二首?”
“誉王此言差矣,许新年能作出传世佳作,说明极擅诗词之道。等他再作一首,两相对比,自然就明明白白。”
“陛下,此法甚妙!”
六部给事中就是搅屎棍子,纷纷开口对誉王进行反驳,赞同首辅王文贞的提议。
“朕主意已定,誉王不必多言了!”
元景帝一摆手制止了誉王的反驳,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
一炷香左右,许新年身穿囚服,缓穿过铺设猩红地毯的通道,穿过两边的群臣,来到元景帝面前。
“这就是金銮殿!”
许新年心中无比激动,十年寒窗,为的就是踏上金銮殿,位列朝堂之上。
“许新年见过陛下!”
元景帝打量着俊美清秀的许新年,倒是多了几分好感,暗暗想道。
“许新年和许七安真是堂兄弟吗,长相差距也太大了,让人看着舒服!”
元景帝收回了目光,恢复了帝王威严,十分严肃的向许新年问道。
“朕问你,东阁大学士可有收受贿赂泄题给你?”
“陛下,学生冤枉,不曾舞弊!”
许新年一脸的委屈,跪倒在地,大声呼喊道。
“朕给你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