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好整啊?”
“哈哈,你是谁,我金刚大哥,这点事儿,你办不了?”我哈哈大笑,整的给我推油的熟女,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
“滚犊子,你别跟我戴高帽。”他笑骂一句,沉吟道:“你们的事儿,是不是没缓了?”
“……”这句话一问,我就懂了,他肯定和陈氏集团,有利益来往了。
“这个,他们的超市,统一品牌了,正和我谈呢。”见我没说话,他干咳一声,主动地说了出来。
“……”我拿着电话,对着熟女挤眉弄眼,根本就没听他在说啥。
“小龙?真没得谈了?”
“有人把你撵走,你觉得,能谈么?”我轻声地冲电话说道:“你们的利益关系,我管不着,但我肯定滴跟你说,即便是我算了,他也不能算,他亲弟弟死了,你说,人这一辈子,有几个亲人啊,还啪叽一下死了,他能就这么算了么?”
“行吧,多的我就不说了。”他顿了顿,再次说道:“小金年纪小,你作为哥哥的,多担待。”
我一愣,顿时笑了:“他挺好的,他来郊县,我也安排他全套,哈哈……”
“行,就这么滴吧。”
我挂下电话,隔壁床上的华子,立马翻身坐起:“大哥,陈国鹏出手了?”
“儿子被捅了,你要是父亲,你咋办?”
“报仇呗。”小开撇嘴回了一句。
“那就对了,明天订机票,咱走吧。”我摆手,直接享受起来。
……
翌日清晨,金刚的手下,送来机票,四张前往三亚的机票,是的,你龙哥,准备在三亚陪陪老婆孩子,家里的事儿,暂时不管了。
而我们刚走,陈国鹏几个南方沿海的朋友,直接来到了陈少河的病房,其中一人,甚至还当场拨通了金刚的电话。
来到三亚后,李琦就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是刘大庆的人员被整进医院之后,就再没派人来,工地一度陷入停滞,而官方方面,虽然答应配合,也为申光鸣不平,但这玩意儿,白纸黑字上,写的很清楚,只能说在道义上,不人道,但在法律上,我们没有办法。
打电话给我,就是寻求解决之策,可我当时就给了一句话,别问我,找庆哥马军商量去。
而当李琦悲催地找到马军之后,马军当时就说了一句话:“你龙哥,憋了一个月,成天还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小保姆,只能看,还不能干不能摸的,是你,你能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