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起来,我连忙端着茶水递了过去,帮他轻轻地翘着后背,等他喝完茶水,长舒一口气后,这才变得平复下来,整张脸,红润不少。
“你这到底是咋啦,要不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我担忧地看着他,他可是咱们团队的首席智囊,就好比这次抓长毛的事儿,要是没有他的缜密安排,可能这么快就抓到么?就凭大东那几个损友,简单而粗暴,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没事儿,没,事儿……”他抓着纸巾,在嘴角抹了两把,随后看着我:“就是这几天,熬夜熬的。”
“啥业务啊?”我以为他现在接触其他的业务了,所以问了一句。
“没啥,就是场子里忙了点,我是你的管家,没你的首肯,我能接手其他的业务么?”他半看玩笑半认真地看着我,笑了笑接着说:“我这身体,就这样,呵呵,能活多少年,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不用为我操心。”
他再次咳嗽一声,看着我问道:“你回来了,我也好跟你商量商量。”
“你说。”
“风雨雷,年纪都不小了,现在买房了,我寻摸着,给他们找个女人,就在这边定居算了。”
说哇,他希冀地看着我,眼珠子中间带着渴望,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我一愣,紧接着低头:“可以,钱不够,我给拿,他们有个家,我也安心了。”
而他的潜台词就是,以后社会上的事儿,别扯上他们了,我呢,也是答应了。
“他们要安定,是我希望看见的。”庆哥说着就动情了:“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钱没捞上不说,连个婆娘都没混上,下了地狱,我也无颜见他们的父母。”
我抽着烟,没有回答,心情很复杂。
“不过,在他们退出之前,你上次交代那事儿,他们肯定给你办了。”
“不用。”我摆手,一点没有犹豫:“等猪场稳定了,我给他们整个买卖,这辈子,也就行了。”
说到猪场,我突然想起,自从上次猪王生气之后,这么长时间居然没联系我,也不知道他和谭晶晶怎么样了。
“诶,对了,猪王呢,咋没看见他呢?”
“还说他呢,最近一直在闹离婚,据说要上法院,哪儿有心情来公司,就是因为这个,庆哥这几天才累着了。”拿着抹布,进来抹桌子的雷,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
“怎么个情况?”我看着他。
他拿着抹布,看了一眼庆哥,声音不大地说道:“那个女人说了,必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