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件的脉络很清楚,很清晰,这就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嫁祸。..
可这个嫁祸的组织者,究竟是特么谁呢?
我们三人,在监控室,商量了大半个小时,都没有得出消息,直到将所有对头梳理了一边,才堪堪得出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行了,回去工作吧。”我起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一脸阴沉:“蛋糕一出来,眼红的就跳出来了,这次,我亲自和他们玩玩儿。”
和华子小开三人刚回家,就接到了大东了消息,说是朱小屁出了手术室。
我又带着两人,赶到了医院。
“你好,我是他哥,能进去看看么?”重镇监护室门外,我对着一个护士说道。
“啊”她扫了我一眼,轻声地推开了玻璃门:“进去吧,不过,别吵吵。”
“谢谢。”
我一进屋,就看见朱小屁瞪着眼珠子冲我咧嘴直笑。
“你没打麻药啊?”我一愣,坐在了椅子上,轻声问道。
“我特么咳咳”他一张嘴,就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别逞能了,呆着,别说话。”我安抚了一句,看着头顶的输液器:“听说,你连肠子都被干出来了?”
他一笑,沙哑着嗓子说道:“你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傻逼。”
我不解,挑眉看着他,他说:“对伙那个长毛,被的划了一刀在脖子上,不知道有没有死,你该担心他,不是担心我。”
“真的?”
“骗你,你给我钱啊?”
“草,我不给你钱,谁给你钱?”我瞪着眼珠子,想摸出来一个香烟抽,却意识到这是医院,又收了回来,淡淡地看着他:“切除了一截大肠,以后,你就不能随便喝酒,暴饮暴食了,能接受不?”
说这话的时候,心头猛然跳出来一阵愧疚,朱小屁虽然缺钱,但要不是我,在老四的定亲宴上,极力邀请他来,他可能现在还拿着木棍,在乡间捅咕那些鳝鱼小虾。
他来到宏泰,在所有人都不愿意和他接触的情况下,出事儿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拿着一把十块钱的军刀,对阵十个汉子,这份魄力,敢问,谁有?
在自己被捅了两刀的情况下,愣是抓着长毛,划了他脖子一刀,敢问,这份狠劲儿,谁有?
若干年后,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当初就一眼看中朱小屁,你咋就知道他能为你办事儿呢?
我一笑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