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一个岔路口,前面就是一条乡村公路,不宽,但很平整,仅能一辆车通行。
“这条路,够呛能过去啊。”开车的华子,嘟囔了两句。
农村,不管是在哪个地方的农村,条件肯定要差上一点,至于那些全国最富乡村,你别去说,起码现在这边的是这样的。
又开了两分钟,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干啥啊,咋还停了呢?”华子伸出脖子出去一看,前面大东开道的那辆车,直接停在的另外一个岔路口,因为这已经进了村子,但老四的家,在右手边,那必须要拐弯,可路上停着一辆三驴子,直接把本来就不算宽敞的路口堵死,我们就过不去了。
视角转换,大东角度。
“嘿,哥们儿,你干啥呢,挪挪车呗,你停这儿,咱们也过不去啊。”
三驴子旁边,一个赤着上身,穿着一条花裤衩的青年,脚上拖着掉了一个底儿的拖鞋,右手拿着一根黄瓜,左手拿着一根树枝,正捅咕着田坎上面的一个洞,嘴里还喋喋不休:“你信不,我这一棍子下去,绝对捅出来一根黄鳝,还是那种老黄了的。”
“你整吧,我就看你,等到人家开席,你能不能整出来。”三驴子车上,坐着一个中年,中年宽阔的脸膛上,两边全是胡茬子,看样子,是荷尔蒙太过旺盛,刮了一层,还有一层,但他身上的衣服,却不便宜,也很有型,和青年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嘿,哥们儿,挪挪车。”大东见青年没回头,以为他没听见,再次扯着嗓子叫了一遍。
“草,我说你特么的,老子捅根黄鳝,你像个驴似的,在那儿叫唤半天,你寻思啥呢?”
青年不耐烦了,一下将树枝扔掉,转头冲着大东就骂了起来。
“哎呀,这特码的,农村人就的胆子大啊,我下去看看。”副驾驶的青年,说着就要推开车门,却被大东拉住。
“朱小屁。”大东满眼是火地说了一句。
“嘿,干啥呢?”这时,小开跑了过来,大东一愣,冲着朱小屁指了指手指。
小开一看,驻足三秒,转身就走。
而朱小屁,显然也认出了大东,咧嘴就笑了,嘴里包裹着的黄瓜,顿时撒了一地,相当地埋汰,嘴角还冒着白浆。
“儿子,上车,咱先走,别把路挡了。”显然,车上的老朱也认得这几辆车,草了,用他们的话说,那就是一辆车在农村就值一栋小洋楼啊,这种人,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