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挂断了。
而我挂断过后,他就再也没有打过来。
当时我们确实有事儿,所以也不想接,但这仿佛就是一个挑衅的信号一般,彻底激怒了陈一波,在他看来,我这个行为,就是在宣战。
半个小时后,会所的客人和员工,被送到了县城的医院,而陈一波,直接带人往区里赶。
陈一波开着车,后座坐着三个中年,一言不发。
“草泥马的,要玩儿是吧,行,我他妈就看看你是啥段位,麻痹的,挣点钱,就不知道咋敬畏这个社会了。”一路上,骂骂咧咧,车队直接到达了七七夜场。
“哐当!”车门打开,陈一波带头走了进去。
“哎呀,这不陈二哥么?”一看见二十几个中年壮汉,愣着眉毛,不怀好意地走了进来,正在吧台撩扯女客服的红光,顿时跑了过来。
脸上带着笑容:“二哥,来玩儿啊?”
“玩儿,玩儿你麻痹!”
“啪!”陈一波的巴掌,直接扇在了红光的脸上,让他当时就是一个趔蹴,后退三步。
红光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蛋,转头就骂:“草泥马,想死了是不?”
在他眼里,我叫你声哥,那是客气,你要打我,你就看我敢不敢还手就完了,我还管你是大哥还是小弟啊。
所以,他们一进门,就和七七的内保对上了,一方二十来人,直接堵在了大厅门口。
“草泥马,你要干啥,你说,你要干啥?”陈一波不愧的老流氓了,抓着红光的脖子,一摇三晃地吼道:“麻痹的,马军呢?”
“草,松手!”红光一把扒拉开他的手掌,揉着自己泛红的脖子,眼神狰狞:“老逼样的,非得干上一把是不?”
“干你?你够格么?”
“草,兄弟们,给我操家伙。”
一场混战,在所难免。
最后结果,显而易见。
虽然人数上差不多,但七七夜场的内保,毕竟要照顾场子和顾客,动起手来,难免有些缩手缩脚,而且对方的人马,全是三十岁往上的中年,下手那叫一个狠,步步到位,稳准狠。
就这样,棒棒还没出来,红光直接被暴怒的陈一波,带人,砸进了医院。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区医院内,我和马军李琦以及庆哥,在半个小时后赶到。
“草他妈的,这逼样的就是太赛脸,搅和生意不说,还打上门来。”李琦生气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