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涨价的就是东北的木头,运输费涨了,而且还没有你们涨的这么离谱。”
我抖着纸张继续道:“我就是想广州,往这里拉,算上运费,也没你们涨价来得快。”
我一说完,那些供应商,彻底没了脾气,带着苦涩。
特别是张五子几个合伙人,脸上全是猪肝色,黑得吓人。
“张总,咱们是有合同的。”
老李咬着牙齿,红着眼睛,坐着最后的挣扎。
我无所地看着他,说道:“合同上有,赔偿金是吧,呵呵,我估计你们没怎么仔细去看合同,都看合同款项去了,在赔偿金一栏,写的清清楚楚,如果我们主动撕毁合约,只需要赔偿你现有供应材料的百分之一,而你们要是主动撕毁合约,需要赔偿你们负责部分的两倍材料款。”
这一句话说完,他们脸色大变,连最后的希望都湮灭了。
因为他们当初,为了得到了我们的合同,在和法务部沟通合约的时候,就签订了这个看似不合理的合约。
别说不公平,因为当时他们是求着我们拿合约,你要在我这儿挣钱,你还跟我谈什么公平?
“呵呵,张总,十几家的赔偿金,算起来,咋都有几千万了。”老李阴笑着说道。
“哈哈……”我疯狂地大笑着,俯视着他:“几千万,我给你,你敢拿吗?”
“哐当!”外面似乎得到信号般,几十个青年冲了进来,进来啥都没做,就那样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鱼刺同时,麻子带着那些中年,全部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一把拉过麻子,指着他的脸,冲着众人说道:“看见没,他当初在我这里,就只有四百万的钢筋额度,找了我一次,我给他增加两百万,现在,你们知道他的份额是多少吗?呵呵,不多,两千万。”
“能为我挣钱的,我比谁都对他们都好,你们那些份额,我丢出去,我敢说,别说八里道,就是广州,很多老板都挤破头皮想着吃下这块蛋糕。”
“你们这是干啥呢,和钱过不去啊,还给我演一出逼宫的戏码。”
有几个中年,顿时就站了起来,满脸的懊恼之色:“张总,我可不是有意的啊,我和你们合作了几次,信誉都算不错吧,这次也是我财迷心窍了,老李给我送了点东西,我就答应他们,跟着他们一起涨价了,对不起,我不涨价了,你别取笑我合约啊。”
“对啊,张总,我是张五子劝说的,东西我倒不缺,就是蒙了,这事儿我错了,你看我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