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了多少白眼,吃尽了多少苦头,只有他自己清楚。
任何成功,都不是偶然,也不要祈求上天,烧香拜佛更没用。
“呵呵,说那些,干啥,吃菜,喝酒。”陈主任一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敲打敲打也就算了,索性招呼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陈主任面色通红,拿着香烟点上一支,看着对面的炮哥,示意马副局长开口。
马副局长迟疑了下,无可奈何地瞅着那张他最不愿意看的脸,道:“小炮,我听说前段时间,王胜利去你那儿玩儿去了,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在你那儿了?”
炮哥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暗道:好戏来了。
好整以暇地拿着牙签剔着牙,道:“没有啊,来我们这儿玩儿的人多了,我能记住谁是谁啊,再说了,丢了东西,找服务生啊。”
“要是实在不行,我回去看看又是谁手欠了,呵呵,东西不是啥贵重的吧,那样的话,服务生赔不起呢。”他的身子往前一冲,眼珠子瞪着两人。
一听这话,陈主任眉头皱得很深。
“真找不到了?”马副局长,半眯着双眼,歪着脑袋,冷着脸。
“呵呵,真不行。”炮哥淡笑着摇头。
“那行,那我们就聊聊王胜利失踪的事儿。”马副局长,抖了抖衣领,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
炮哥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舒服点,他看了看一直沉着抽烟的陈连桥,无所谓地耸耸肩:“行啊,凯伦全体员工,一定配合警方办案。”
“行,你就等着吧。”马副局长气呼呼地坐下,将军肚一颤一颤的,好似孕妇。
炮哥转过头,起身,看着陈连桥,笑呵呵地,道:“陈主任,感谢你今天的盛情款待,呵呵,改天我请你,今天我就先走了,再会。”
两人看着炮哥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一言不发。
门口处,炮哥转过身,好似记起什么似的:“诶,陈主任,大合王朝那块地,现在已经被我买下了。”说完,掉头就走。
他一说完,陈连桥拿着香烟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马副局长看着他,问道:“老领导,咋啦你这是?”
“他肯定知道了,那本岳鹏程说的日记,肯定在他手上。”陈连桥阴沉地说道,一股怒气仿佛从鼻腔瞬间发出。
“什么?你就这么肯定?”马副局长差点跳起来,自从得知王胜利有一个日记,专门记载着岳鹏程这些年的犯罪证据,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