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苏白桐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语气微冷。
到了晚上，凌宵天到了潇湘斋。与十一密谈了一个时辰。
第二天凌宵天终于允了十一出宫。
在宫里被关了几日，十一早就憋闷的快要发疯，骑马刚离开宫门，还没等他拐出第二个路口，忽然对面驶来一辆马车，横在了他的面前。
“十一殿下，我们小姐想见一见您。”一个丫鬟从马车里露出头来。
十一拉住马，打量着那辆马车，“你们小姐是何人？”
丫鬟压低声音，只说了句：“我们是管丞相府的……”
城中茶楼。
十一将马交给茶楼外的小伙计，提衣襟上了茶楼。
早有管丞相府的丫鬟在楼梯口等着他，将他带到三楼的一间雅室中。
管湘君安静的坐在桌后，身上穿着时下京都最流行的宝花式样云衫，外面罩着玫红色的褙子，秀发轻挽，整个人显得分外憔悴。
这还是十一第一次从正面直接打量对方。
“殿下请喝茶。”管湘君微收下颌，亲手将茶盏向他面前挪了挪。
“多谢。”十一道谢后坐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喝那茶水的意思。
管湘君神色似乎有些紧张，“殿下身体无碍了吗？”
“嗯。”
“那天之事，我知道殿下定然不是故意的。”
“嗯，不错。”
“家父向皇上求赐婚……想必让殿下觉得难做了吧？”
“是。”
这么直接的回答，让管湘君简直没法再把话说下去，她心念一转，迅速换上了一副垂泪欲滴的模样。
“殿下难道也像十殿下那样，以为是小女暗中设计，陷害于你吗？”
十一端详着管湘君，语气沉重，“是与不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有什么区别吗？”
管湘君心中暗喜。
她不担心十一会恨她，或是怀疑她，只要她能给他带来好处，那么十一殿下就可能会接受她。
“我今天偷偷出来见您，就是有话想对您说。”管湘君正色道，“其实以殿下的身份，早就应该是王爷了，可是皇上却迟迟没有为您加封，您可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十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哦？这事我还真没想过，管小姐说说看？”
丫鬟悄然退出雅室，反手将门带上。
一个时辰后，管湘君离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