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斜了眼苟老三,笑得十分慈眉善目,问他:“你说盛家想将你媳妇再嫁谋利,可有证据?”
“......没有。但我肯定,他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没有证据就敢胡说八道,你当本官是昏官,当公堂是菜市场啊,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张全安蓦的收敛了笑,喝道,“来人,苟老三藐视公堂,拉下去重打十大板!”
几个衙役应了声,立刻走过来摁倒苟老三,一人熟练地褪下了他的裤子,另一人举起手中的竹板,噼里啪啦就开打。
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苟大苟二别过脸,很是不忍,却又不敢跟县太爷求情,生怕多说一句话,板子就上了自己的身。
苟老三倒还硬气,居然没吭声,只不过脸色十分难看,额头上全是冷汗。
十板子很快就打完了,衙役们各回各位,苟老三强忍着羞耻拉上了裤子,重新跪倒。
张全安问:“苟老三,你服不服?”
苟老三垂下了头,“小人...服。”
服就好,要是不服,他还得把这个讨厌的家伙投进牢房关三年,麻烦。
“既然双方都无异议,那这桩陈情就此了结。退堂!”
张全安一挥袖,转身去了后衙。
堂下众人这才松了口气,纷纷起身往门外走。
刚出门口,盛兰就看到了站在石狮后面的盛竹夫妻俩,忙走上前拉住了她,感激地道:“竹娘,这次我能顺利脱身,真是多亏你了。”
原先听说过休妻,听说过和离,却从没想过还能义绝。
虽说义绝后的名声不好听,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她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嫁人了,名声这种东西,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了意义。
盛竹笑道:“其实说实话,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你知道我爹那个人的脾气,要是不彻底解决这件事,他是怎么也躺不住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爬起来,要跟苟老三再打一架呢!”
听了这话,盛兰心里越发愧疚了。
“都是我害了大伯......”
“说什么呢?”盛竹白了她一眼,“这话就生分了哈,我爹听了肯定要不高兴了。”
两人正聊着,系统忽然在她脑海里“咦”了一声,仿佛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盛竹微微一顿,“怎么了,九筒?”
系统的语气透着疑惑:“你堂姐是因为不能生,所以才引发了后面这一大串的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