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引他们入玄门的职责来,无需非要担任家主之位。家主之位是需要通观全局,面面俱到的,当年我们选仲锋继承他父亲的家主之位,看中的便是他对大局的掌控力,而且他生性忠厚,性格稳重,做事情四平八稳,不会偏激,可让我鲁家稳稳前进,不至于走上歧路。”鲁文渊再次反驳道。
鲁文渊毕竟是族老,曾经还是南江大学校长,纵然在家族中权力日渐衰弱,但声望尤在,而且他这话也是有理有据,尤其最后一番话,更是话中有话,直指众人的内心要害。
鲁家发展到今时今日地位,其实所有人都想求稳,并不想走激进之道。
鲁仲锋和鲁仲敛两人,相对而言,前者性格更稳重,而后者则相对激进好胜。
当然,鲁家以玄门术法立家,玄门术法修为始终是族人的一个心结,鲁仲敛年仅三十八岁就已经是采灵七层巅峰,有望玄师,还是让许多人想想就热血沸腾,心生向往。
所以,纵然有鲁文渊这番据理力争的话,也不能完全解开族人对玄门术法向往的这个心结。
见刚才已经有许多族人震慑与他的实力,还有他这一系在家族中的影响力,已经闭口不言,甚至就连两位族老都选择了沉默思索,但如今被鲁文渊这么一番说辞,族人的心思明显开始动摇活跃起来,甚至连向来持中立态度,不发表意见的鲁仲远副州长都抬眼看向鲁文渊,目露一丝赞同之色,鲁仲敛不禁脸色微变,目中闪过一抹恼怒之色,知道不能让鲁文渊再蛊惑下去。
“哼,二伯,你说时代变化了,不能单以玄门术法来衡量,我同意。你说鲁仲锋对大局有掌控力,能带领鲁家稳步前进,我也同意。但鲁仲锋能做到的,我能做得更好。”
“在玄门术法方面,我是采灵七层巅峰境界,比他高一大截,能让我鲁家名副其实地在锦唐州中占据一席之地。在商业方面,赤月宗在世俗中也是有不少产业的,我有几位师兄弟更是在世俗中拥有不小的财势和权势。一旦我坐上家主之位,我便可与他们合作,带领鲁家更稳更快的前进。”
“另外,侄子还有一句话,不吐不快。二伯已经退休多年,一直在南江州养老,基本上不管家族之事,你的两个女儿又远嫁他国,已经不可能继承我鲁家产业,而且你的修为也低,当年若不是你年长,又是南江大学校长,名望高,这族老之位也轮不到你来坐。如今你已经是七十有八,二伯你其实也应该退位让贤,在南江州好好享享清福了。”鲁仲敛说道。
反正鲁文渊已经表明态度坚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