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傅景初转了性,毕竟这一路上,她也算是帮了他们不少忙了。
叶初将傅景初夹过来的菜放进嘴里狠狠咀嚼,完全当做是他一样,打不过,她就在心里默默诅咒好了。
诅咒他……出门被狗咬!
一顿食不知味的早膳用完之后,她便第一个带头离开餐桌的人,就连阿泽也调侃,自打来了江淮,她很少安心吃过一顿饭。
“你以为我想饿肚子啊,每天吃饭都要看两张冰山脸,气场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我要是再不跑,万一他俩打起来,溅我一脸血可咋办。”叶初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坐在屋内大口喝茶。
话音刚落下,傅景初便就出现在门前,彼时正依靠着门,漫不经心的问着:“你说,溅谁一脸血?”
吓得叶初连喝下去的茶水都差点吐了出来。
阿泽连忙将叶初手中的茶具接了过来,轻轻放在一旁,随后拉着叶初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不敢吭气。
只是,阿泽这一连串的动作,反倒是引起傅景初的注意,傅景初倒是觉得,阿泽现在有几分碍眼。
“总是替她收拾摊子,不是对她真正的好。”傅景初撇了一眼阿泽,缓缓说着。
阿泽自然是心知肚明,对于傅景初的说法,他也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听着,不敢有过多猜测。
“傅大人,您这次来究竟有何要事?”叶初见缝插针,连忙凑上前问着。
“收拾一下,一同去蝴蝶谷,阿泽身上有伤,这一趟就不必跟去了,好好在这里休养。”傅景初睇看她一眼,说着。
阿泽显然是不放心,连忙问着:“大人,属下无妨,那蝴蝶谷十分凶险,倘若您要是出点什么差错,您让我怎么给爷爷交代。”
傅家的独苗只剩下傅景初了,若是再失去傅景初,只怕傅太爷要崩溃致死,他必须要时时刻刻在傅景初的身旁,保护他的安危。
可显然,傅景初对于他的提议并不同意,蹙眉道:“你现在这幅身子,别说保护我了,恐怕保护自己都是个问题。”
言下之意,阿泽这个样子,不但帮不上忙,说不定还是个累赘,这话听上去都是那么的刺耳。
叶初揉了揉耳骨,没好气的看着他,分明心里是担心阿泽,可这话说出来怎么感觉像变味了一般的涩耳。
傅景初除了武功高点,脑子聪明点之外,为人世故怎么做的还不如她到位。
最终,阿泽只能妥协,他双手朝上,拱了拱身子道:“大人,那